一大早,彦诗就风风火火来到了柳府,说是有了新的转变,要桓生一道去问问。
桓生没睡多久,醒得比较早,彦诗来时,他正好准备出门去。
听了彦诗说的话,桓生轻拧着眉头,那心中隐隐的不安算是放下了,脸色似如平常,这反应倒让彦诗纳闷儿了。
“怎么?这个消息,不够意外收获?”
“意外啊。”桓生轻轻抿唇笑了笑,招呼着彦诗一道出门。
彦诗一边走一边打量着桓生的脸色,狡黠笑道:“看样子你很淡定啊,怎么?在我面前还装呢?你这失忆症也太古怪了,偏偏只忘了一个人,也太容易让人怀疑了呀……”
没想到听到这话的桓生突然转过头来,认真道:“这确实是真的。”
“啊?”
彦诗看桓生如此神色,不由得更是不解了,是真的?桓生应该不会撒谎……
那就更奇怪了。
由彦诗领着,二人一道到了翠韵楼,这次不是天子号乙,而是甲,因为他们见的人,是洛祁安。
三人落座,彦诗也不寒暄,直接问话了,彼此都见过了,只是桓生对他印象倒是十分的深刻,就不知道洛祁安是否还记得了。
从刚进门的时候,桓生就上下打量了洛祁安一番,心中有了盘算;倒是先生硬的同他打了招呼,再入了正题。
“你们说那个命案啊……”
县衙大牢。
天色一亮,瑾歌就困意袭来,卸下紧张,睡了过去。
此时县令和姚嫣等人声势浩大的赶来牢房,那些罪犯们纷纷开始喊冤祈求,将瑾歌吵醒。
还未清醒过来,就看到一群人出现在了牢门前。
“哎哟,看来,还过得很不错嘛?竟然盖着这么好的被子……”
姚嫣还是那日一般的嘴脸和语气,瑾歌立刻就想起了她来,看她是县令亲自带来,心里对她的身份也大概猜测了一番,虽说不知道会是什么人,那肯定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没错。
见瑾歌不语,她就阴阳怪气的冲着县令道:“县太爷,你这牢房内还有这等待遇啊?这是进来坐牢的?还是来住客栈呀?怎么刚刚进来的时候,不曾见过其他人这般?”
县令尴尬的咳嗽了一身,示意衙役开门,她将瑾歌的被褥一并拿了,扔在了外面。
虎落平阳被犬欺,瑾歌知道今天自己在劫难逃了,也不理会他们,任她折腾吧。
“你不是很能干吗?怎么今日这般温顺?是怕了吗?”姚嫣说着,就走了进去,蹲到瑾歌身前,笑着看她:“那天你可不是这般模样啊,你那天啊,可厉害了,还记得吗?你把我……扔进河里?”
看着姚嫣阴阳怪气的模样,瑾歌白了她一眼,将脸挪开。
见状,姚嫣伸手捏住瑾歌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面向自己:“你这死丫头,还敢无视我!我跟你说话呢!你敢不看着我!”
“放开!”瑾歌声音不大,但却是中气十足,眼里满是厌恶。
“你!还瞪我!”姚嫣抬手就准备给瑾歌一巴掌,被县令出声打断。“姚小姐……这……”
虽然来之前,已经猜到姚嫣会对瑾歌做什么,可看她真的要动手,还是忍不住出声制止……
“怎么了?县令大人?”
“小姐如果对薛小……对薛瑾歌动手,于公于私,都是不合理的,而且……”
听到这里,姚嫣也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大小姐般的模样,蛮横无理起来。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你若是想包庇她,直说便是,若是不愿包庇,那大人大可离去,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我就替我爹帮大人把这件案子了结了,难道大人不高兴吗?”
说来说去,她今日是必定要对瑾歌动手,看样子她们之间定有过节,环视了一番她今日带来的手下,又看了一眼脸色已经略显苍白瑾歌,心中无奈,只好拂袖而去。
县令离去,姚嫣更加得意。
“我姚嫣自小就想做什么做什么,还没有谁能阻止我,你今天落在我的手里,有你好受的!!!”说罢拽了一把瑾歌,本就身体不适的瑾歌被这么大力一拽,猛地扑到的地上。
“那日你将我扔进河里之事,我老早就想报复你了,只是没想到,你如今落得这么惨,连手都还不了。”
感觉到姚嫣的脚踏在自己的背上,正在用力,想踩她,瑾歌猛地侧了一下身子,一下子失去重心的姚嫣就这么仰倒在地,疼得大呼。
旁边的手下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
气急的姚嫣起身正对上瑾歌一脸冷漠的表情,嘴角似笑非笑,更是生气。
“给我拖出用刑!!!”
听到姚嫣吩咐,手下片刻犹豫,碍于命令,立刻将瑾歌架住,往审讯用刑的地方拖去。
姚嫣已是对这些刑具甚是熟悉,虽不曾见过那血腥的用刑场景,却多多少少知道会用什么刑具惩罚犯人,让他们忍受不了痛苦,最终签字画押。
看着满满当当的刑具,瑾歌微微皱眉,不知道为何今日似是十分平静虚弱,心里竟是将身边的人都回忆了个遍,想来今日恐怕不能活着离开了。
首先被姚嫣拿起的,就是拶子。
五根小棍夹住瑾歌两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指,用绳索缚紧五根小木棍,命两个手下用力拉扯。
钻心彻骨的疼痛顿时从指间直至脑仁儿,瑾歌静静的皱着眉头,狠咬着嘴唇不吭声,隐隐还能舔到血腥的味道。
见瑾歌不吭声,姚嫣怒斥两个手下,道:“你们怎么还怜香惜玉起来了?!用力了吗?!!”
推开其中一人,她拿过绳索猛地拉扯,像是用足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啊——”
一声凄惨的叫喊穿破牢房的深处,吓得外面的牢犯都是心里一惊。
“去,给我拿瓦片来碎瓦!”
虽然不知道姚嫣这是何意,手下还是遵命的很快取来了瓦片,随后才知道,是要让瑾歌跪在碎瓦片之上。
身边的手下看着也不禁皱眉,跪碎瓦,重可膝盖骨碎裂,这是有多大的仇恨?这般折磨一个女子,况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女子脸色苍白,想必正是体弱病重。
被迫跪在碎瓦片上的瑾歌只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