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为了两人能迅速提升感情,便提议两人以后当多多见面。
桓生一如既往的安静规矩,坐在一旁不言不语,面对长辈所提的任何要求,都是无异议,一切听从吩咐,照办。
对面僵坐着的瑾歌早已腰酸背疼,一者不适应这身锦绣华裙,过分拘谨,再者一直端坐不是她能够轻易做到的。看着桓生在爹娘面前的笑容言语,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他怎么什么都顺意而为,这也太听话了吧,难怪谁都喜欢他。
只是他跟我说话,好似不是这么内敛寡言。
原本食过饭食,拜过流程,就算订下,两位娘亲闻说了一些桓生和瑾歌的事,便一致认为桓生单方面看上了瑾歌,而瑾歌不甚乐意,所以一定要留下瑾歌,让桓生同瑾歌上街去过节。
可要知道,瑾歌若是不乐意,她也不会这么乖巧的跟来了,或许还有一个原因,如她自己所言,爹娘不说她也知晓,渝州城除了桓生,没有人敢娶她。
而柳桓生,她可以接受。
夜色渐渐上来,家家户户出行的人也陆续朝着城中而去,今日比不久前的七夕节更为热闹,好玩的好吃的数不胜数,最有看点的还是各类放灯仪式。
马车内,瑾歌和桓生对坐着。桓生低眉看着身前的杯盏,哪怕马车微微晃动,他也纹丝不动。而瑾歌,脑袋跟着马车晃动得很拨浪鼓似的。
今天正值节气,行人很多,所以马车行走起来也略微困难,但是为什么一定要坐马车出来呢?
还不是因为柳府门前慕名而来拜帖求见柳桓生的,过节都不放过他,只好从后门乘马车出府。
瑾歌时不时抬起眼皮打量一下桓生,可每看一眼,都跟前一眼没区别,直到她再次抬眼看他,桓生也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听闻你鲜少出门,我以为你是因为喜欢安静,不爱出于这外面的花花世界,今日所见看来,你是被逼在府上憋着的呀。”
听瑾歌这一番话,桓生轻笑摇头,将茶几上的杯子端了起来,浅酌复而放归。
“你知道为什么杯子不会晃动吗?”
瑾歌瞥了一眼,没好气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会说不知道,可巧了,我正好知道,因为这是玄石所做,茶案和杯子之间与吸力,杯子吸附在上面,自然不会分毫晃动。”说完,还得意的挑了挑眉。
“如此看来,姑娘其实是一个聪慧之人啊,所谓万物相生相克,无下则无上,无低则无高,无苦则无甜……”
“诶诶诶……”瑾歌忍不住打断了他,就差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了,“你别说了,我都不懂……”
桓生轻笑出声,便点头应下,不再讲下去。
听得街上热闹不已,瑾歌掀开车窗帘欲看看外面的情况,正好一姑娘从车窗门口经过,一个圆润的身子,宽大的衣裙也挡不住颤抖着的一身肉,更别说那张脸,一颗痦子长在下巴中间,尤为突出。
“你说,这世上人,千万种,无数类,若我没有撞见你洗澡,你是不是就不会答应娶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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