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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队长的语气不容商量,艾尔文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这个破败的房间要变成牢房了。”
破城堡侧面漏风,顶面漏雨,到处是需要修补的破洞,而该敞亮的地方居然要被封起来。
看着院子里的小狗,艾尔文喃喃自语,“还不如一只小狗,来去自由。”
郁闷中,一拳捶在墙上。
“小心伤!”老学士惊叫一声。
“伤?”艾尔文发现胳膊能动了,转动手腕,不疼,有点痒。“拆开。”他退回床边,对侯在一旁抱着一团破布的裁缝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老学士唠唠叨叨,还想说点什么阻止,但裁缝掏出剪刀,咔嚓咔嚓便把一针一线针脚密集精心缝制起来的作品一剖两半。
艾尔文伸缩胳膊,伤口愈合,结痂尚未脱落,他手贱,帮了一下忙,揭掉一块,渗出一滴血珠子。
“……好吧,我还是太年轻了。”秃顶老学士眯眼看仔细,伤口确实愈合了,手抚雪白的胡子轻声道。
白色影一闪,肯特的双手大剑锵的一声出鞘。
正用破布的干净一面擦拭鲜血,艾尔文突然猛一掀被子,扑倒在床,大笑道:“哈哈,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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