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还有宫里那位梅妃娘娘,哎呦,想到这些,我都愁死了。”赵应新摇摇头,“好,就算这些太子可以不听不理,继续查下去,镇北侯府,镇北侯府都七十年啦,贤侄,七十年,太子敢给他什么罪名。挪用军饷?哎呦喂,太子是敢削了他的爵位,还是敢抄了侯爷的家,三十万镇北军啊。“
赵应新一副为国为民痛彻心扉的样子,就差声泪俱下的对着李楷喊放过镇北侯府了。不过,李楷未有所动。赵应新担心的事情,有一些太子和他倒也是考虑过,只是现在,不能对赵应新说太多。
“怎么,贤侄难道不担心?”
李楷毕竟未入官场,这假模假样装忧虑的道行还是太浅,他拼命点点头,却并未打消赵应新的疑虑。
“也许,是我老了,容易想太多,太子或许早已经布好了棋。我们这些老人家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告辞,告辞。”赵应新一拱手,再不给李楷说话的机会,转身即刻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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