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初,他嘴唇都是血的模样,可是许多人都看见了的。
张侍郎继续道:“你们是袁编修的家人,可知道袁编修为何不配合我们办案?或者,他最近是否有什么怪异的举止?再这样下去,他便是无罪,也免不了要被判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更甚者,会多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这对他日后的官途影响很大。”
魏子清紧张地在桌子底下攥紧了帕子,她是知道的,袁鸿杰近日怪异的举止多了去了,她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浓,莫非自家夫君当真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不成?
林少安听得沉重之余,有些微讶异,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刑部侍郎似乎话里行间都在为他们说话,替他们着想,甚至不惜与大理寺对抗,他阅人无数,那张侍郎眉宇间的殷切和关心做不了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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