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自作聪明。”容虚镜面无表情地说,“那个老奴隶给你的是毒药。”
她收回手,马匹睁开眼,它的眼神清亮,不似刚才那般焦虑无神。
古逐月心下震惊,但却依旧莫名地觉得理所当然。
好像她知道什么,做出什么,都那么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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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神武皇帝在孤寂的上清宫里,回忆起和改变自己一生的人初遇时的场景,他告诉史官:
“我所遇并非凡人,她是神祉亲临世间,无悲无喜,无哀无怒。天地变色她便来了,寥寥数语就开启了我征战杀伐的半生。”
史官提着笔,为难地看着座上的皇帝:“自星算灭门,世间众人无人再敢提鬼神,陛下此言,于史可否欠妥?”
“我与她相遇在星算一门无任何光耀配加身之时,有何不可言?”
神武皇帝不怒自威的声音回响在大殿内,史官们纷纷低头提笔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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