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国家应该正在打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时这个国家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你不用主动参军,下山就有人抓你,看你这块头,人家一定以为你已经十五岁了。”
没过多久两人就祭拜完莫老六来到了柳城,可城门口的守卫并没有像盛临云想象中那般严格。
“不应该啊!城门毫无防备,不怕细作渗透吗?”盛临云有些疑惑。
“嘿嘿,哥,失算了吧,看你整天自作聪明。”莫不同拍了拍盛临云肩膀“走吧,赶紧进去,虽然父亲不在了,还是想回家一趟。”
“真是大变样啊,以前我家附近都是穷人住着,怎么成了富人住宅”看着眼前的琉璃瓦房莫不同有些惊讶,说完他就飞去屋中,既然盛临云提出回到柳城,莫不同自己也有自己的心思。当初从牛婶那得知,父亲是被师爷的人从赌坊里丢出来,他就已经把这事刻在心上,这好好的家还被拆了,跟师爷脱不了关系‘看看是哪个势力之人抢了自家的地’。
盛临云皱着眉头表情非常严肃,他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思考起来‘看城中士兵的穿着,刚刚山上的老头应该不是这儿的人士,一般士兵败仗后会被编入其他队伍,看他行头是位百夫长却做了逃兵,可见是集体被灭亡,而一个怕死老翁竟然能当上百夫长,看来某支驻边军队,人力极度匮乏,可这柳城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荒乱,城里跟六年前见过并没有多大不同,甚至没有一张皇榜。’盛临云脑子飞速旋转着,虽说这出山才刚刚一天,可这一天的所见所闻他觉得已经够用了。
‘有人隐瞒了战况,近期战败甚至战争已经发动的事,朝中浑然不知——那就是有人不报!
就算是被突袭,关口会来不及放狼烟吗?不会的,战争发动,侦察兵会第一时间上报。那么,战败情况非同一般,这都不报,有人断绝了这个消息——有人害怕皇帝知道我军敌不过他师!
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人害怕的不是皇帝知道有军队败北,也不是害怕皇帝知道战争已起,而是——有人害怕被皇帝去了解军情。
每年都会征兵,增守国防,那么能够以假乱真通报皇帝“制造”一支支精锐之师的只有——夏官武部;
那么也就是说,朝廷派发的军资都被吞没,导致每年增兵少之又少,甚至收一些廉价如同老翁一般为求衣食苟且之人。’
“我明白了!”盛临云眼光炯炯有神,瞬间站了起来‘如果我是武部一定不敢大势重新征兵,那样一定会被引起各地官员不满而被弹劾,那样就露馅了。从其他军队调兵,拆东墙补西墙,也不是武部能做到的。’盛临云思考着咬起手指‘武部做不到,皇帝可以做到,没推测错的话…’刚想到这,高墙内就有一人被丢了出来“哎哟”哼哼砸在盛临云旁边,着实吓了他一跳,紧接着莫不同跳了出来。
“老贼”莫不同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城师爷,师爷颤颤巍巍地爬到墙角,嘴角上翘显得极度愤怒,可又不敢叫喊,因为他看到莫不同已经掏出了匕首,慢慢走向自己。随着莫不同慢慢靠近,师爷害怕得全身抖动起来“来人啊,来人啊”虽然发出了声音,可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喊不出来,他太害怕了,本能得发出求救声,可又不敢激怒眼前的莫不同。
莫不同走到师爷面前,脸部极为狰狞,他一时好奇自己家是被何人所拆,可刚一进去就看到这幅嘴脸,父亲的死跟他一定脱不了干系“我问你,莫老六怎么死的?”
“什么莫老六,哪个莫老六”师爷扶着墙颤颤巍巍站了起来。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害怕?可眼睛已经出卖了一切,额头的汗不断冒出,莫不同的样子兼职太吓人了。
“莫老六,六年前被你带到赌坊的莫老六,还背着一个孩子来,最后孩子跑了,你说,他怎么死的”莫不同声音低沉但却非常清楚,每个字都透入着狠,这种语气却是由一种少年发出来,师爷一时尽然不害怕了,转头就想跑,莫不同匕首一飞瞬间扎住师爷的背,直穿肺部,本能让师爷加快速度跑了起来,可没两步他就扑倒在地,满脸惨白,呼吸急促起来“救命”师爷憋足了劲想喊出来,可他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做不到了,最后还没跑出巷子就闭上了眼睛。
莫不同走过去拔出匕首“哥,你怎么不拦住我。师父让你看好我。应该就是这事吧!”
“拦你干嘛?来柳城不就是为了这事吗?”盛临云拍了拍身上,没有什么表情。
“哥,你不是为了查你母亲的案子吗?”莫不同有些不明白,看到手里的匕首沾满了献血还散发出一股血腥味他突然吐了出来。
盛临云赶紧拍了拍莫不同的背“我家的事师父说的够明白了,没什么好查的,我缺得是一个机会,还我盛家一个公道。”
“哥,刚刚那种感觉太难受了,师父说习武之人不能欺驾于他人,我破戒了遭报应了。”莫不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盛临云也突然说不清对错,这样的以直报怨,让两个人接受不了,没有再看那具尸体离开了。
“不同,我们去找县令”盛临云开口说到。
“算了,哥。我不想杀人了,太可怕了”莫不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罪恶感。
“不是,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只有县令能做”盛临云神情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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