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旭日越过地平线,攀上了东方的天空。温暖柔和的圣洁之光照耀,最深沉最顽固的黑暗终是退散了,大地一片清亮。
清晨的卡塞尔学院,是静谧而美好的,至少在装备部的疯子们没有出来活动之前是这样的。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悄悄的溜进了房间里,洒在那张美丽无暇的俏脸和女孩乱糟糟的暗红色长发上。女孩睡得很香,嘴角挑着浅浅的弧度,显然是个好梦。她左手无名指上,由14世纪采自印度的红钻“帝王之山”打造的钻戒在晨光的照耀下绽放着瑰丽夺目的光泽。她只占了半张床,另一边是空着的,但却不难看出,不久前还有人躺在这里。
这里是阿瓦隆馆,亚伦在学院内的住处,一座类似于诺顿馆那样的社团活动场地,只不过规模要小上不少,而且所处之地也相较僻静很多。陈墨瞳,或者说诺诺,起初是住在宿舍的,舍友是来自中国的A级混血种苏茜。但自从和亚伦定下婚约之后,她便很少回宿舍过夜了。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住,要么两个人都在,要么两个人都不在。每当亚伦外出执行任务的夜晚,诺诺都是跑回宿舍去陪闺蜜的,这怪冷清的地方她才不愿意一个人待着呢!
“轰——”剧烈的爆炸声,突兀的传遍了整座校园,清晨的静谧与美好通天般破碎。装备部出没,请所有留校人员注意远离,务必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安全!
现在是公元2009年5月中旬的第一天,距离美国的大学放暑假还有大约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在某种意义上,卡塞尔人的暑假已经开始了。这个月,按照惯例是卡塞尔学院和芝加哥大学联合举办的帆板竞速比赛等各种联谊活动的主题月时间,学生们一般都会涌入芝加哥去享受生活。所以,在装备部的疯子们看来,今天就是暑假的第一天。
那群疯子最喜欢的便是暑假了,因为在这段时间里,学生们大多回家了,教授们通常也会选择出去度个假放松放松,总之就是留校的傻蛋很少,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进行试验了。而装备部的试验嘛,在卡塞尔学院待过的人都知道,动不动就会伴随着程度不一的爆炸。以往学院里人多的时候,他们也不好太放肆——这可是血的教训,据芬格尔报道,校长曾多次联手伯爵,动用了“一点点”的武力,迫使他们屈辱的做出了丧权辱部的保证:绝对不在学院里人多的时候进行试验!而这一放假哪,学院里的人自然也就少了,这群疯子当然就迫不及待的要放飞自我了,就像自由一日那会的学生们一样。
熟睡中的诺诺应该是被吵醒了,绣眉皱了皱,并未睁眼。一双玉手在被子上胡乱摸索了一阵,而后猛的掀起,直接蒙住了自己的脑袋。她还想再睡会,就大人有大量的不计较了……
“轰——”更剧烈的爆炸声袭来,震耳欲聋。疯子们似乎玩得嗨了,也更过分了,连屋子都轻轻的晃了晃呢。
“啊!吵死啦!”学院闻名的“红发巫女”顿时就炸毛了,直接坐了起来,气冲冲的朝房间外大喊,“老公!”她毫不在意,单薄的Frette定制蚕丝被从娇躯上滑落,大片春光外泄。
稳健的脚步声之后是推开房门的轻响,一身休闲装的亚伦走了进来,面带浅笑:“饿了吗?再忍耐一下,早餐马上就好了。”同样是大家族的少爷,他和恺撒不一样,虽然同样有一个随叫随到的好像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忠心的管家,但他更倾向于自己动手去做一些小事,就比如为自己心爱的未婚妻做一顿爱心早餐。而这,正是他让床上那个大大咧咧的疯女孩迅速沦陷的闪光点之一。
每次看到他那淡淡的温和微笑,诺诺心里纵然有再大的火气,也发作不起来。在其他人面前,他几乎永远都是一脸冷冰冰的模样,很少有笑的时候。但在他心爱的女孩们面前,他脸上的冰山总会奇迹般的融化。
可发不出火来,并不代表着气消了。抱着双臂,嘟着嘴,一句气话脱口而出:“去把装备部那群疯子修理一顿,今晚上你想要怎么样我都依你!”那群疯子是真的该死!不知道她被这牲口不知疲倦的折腾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能安稳的睡一会么!?
修理装备部,这几乎是每个假期在学院待过的人共同的心愿。
“消消气,”亚伦走过去,坐在床沿,抓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衬衣,轻轻盖住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诱人娇躯,将她揽入怀里蜻蜓点水般低头一吻,安慰道,“他们也是憋久了,按捺不住了。而且老师和我能把他们镇压到现在这个地步,也已经很不容易了。”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淡淡的,让人听着倍感舒心。
没有睁开他的怀抱,但诺诺还是闷闷不乐的背过身去,似是不想搭理他了。她没睡好,不能单单归咎于那群疯子,亚伦也是有很大责任的。
“快去洗漱吧。吃完早餐,收拾收拾行礼,我们直接回国。”亚伦凑到她耳边说。温热的气从口出扑出,打在她粉嫩的玉颈上。酥酥的,麻麻的,触电般的感觉瞬间袭过全身。
“哎?不是说好先去接绘梨衣的吗?”诺诺不由的疑惑。之前商量好了的,今天中午就直飞东京,接上绘梨衣然后一起去大阪,怎么突然就改计划了呢?
绘梨衣的事情,在和亚伦交往的第三个月她就知道了,是亚伦自己告诉她的,她也曾一起去日本探望过这个妹妹。对于有个女孩和自己共侍一夫,她倒是不怎么在意,反而乐得有人帮自己分担一下某个精力旺盛的牲口强大的火力。她和绘梨衣的感情挺好的,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这个孤独的女孩时,她就感觉到莫名的亲切,甚至还有点母爱泛滥的迹象,以至于那段时间,她一度用看待“鬼父”和变态的嫌弃目光看自家男人,搞得亚伦莫名其妙的。他们一家三口做过约定,每个假期她和亚伦都会去日本和绘梨衣一起过,这也是此前亚伦离开东京时对绘梨衣的承诺。
“也幸好没有提前通知绘梨衣。三分钟前接到诺玛发过来的任务,老师让我们俩和古德里安教授他们一起去中国面试一个优秀的新生,相关资料要晚一点才发过来。”亚伦说着,慢慢的起身,就要往外走。算算时间,电饭锅里熬着的粥差不多要好了。
以往他们每次去东京,也都是像这样,不向蛇岐八家方面进行提前的告知,为的就是给绘梨衣一个惊喜,也让她不至于得到消息后太过期待。
这还没走几步呢,诺诺突然从床上蹦了下来,一丝不挂的娇躯贴了过来。亚伦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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