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啊,你别说女子要这个要那样了,男子怎么不这个那样了?都是人哪里来那么多规矩,好了就一次,一次~”“这……好吧,就一次。”“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走吧先去填饱肚子。”贺沫锦看到熟悉背影,略微停顿,贺沫绣早已拦住花似道:“啧啧……这不是花似公子嘛。”贺沫绣正愁没钱去买名贵的笔墨,她贺沫绣对那可不感兴趣,谁让自家姐姐感兴趣。
贺沫绣还记得上次她们二人出来时,姐姐为自己买了很多东西,姐姐唯一想要的也只是看了几眼就离去了,她一定会帮姐姐买到。“敢问姑娘是?”“停!你这人,我还记得你呢。”花似束手无措,这姑娘他真的不认识,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还是她需要帮忙,花似觉得还是第二种现实。“沫绣……”贺沫锦认为自家妹妹过了,欺负……不,是找人家一个清秀……不,是找人家一个比自己小的少年茬她好意思吗?
“借我二十两纹银,会还你的。”就算不给我看你一个男子如何与我女子计较,到时候我就赖账!贺沫瑶暗自盘算,花似却一棒子打她头上。“不用了,二十两纹银给你,能帮到有需求的人是本分,告辞。”
贺沫绣不满,看在花似这人挺好的份儿上她贺沫绣就不计较他了,贺沫锦没脸看——你说你欺负人家比你小的人还很得意就算了,借钱还钱,天经地义。你还想整人家,人家直接白给你,你还怪人家没让你整。
“好了姐姐,在这里等我。”贺沫绣飞快跑开,花似才辞别她,看到一个老婆婆被一群人殴打,本能反应不是去打倒这些人,而是替老婆婆挡住了他们殴打。“哪里来的人多管闲事!”领头的人恶狠狠瞪了花似一眼,看花似竟比女子还要肤色白暂细致。“切!不知道是哪家瓦子里的小倌,你男人是什么身份?哈哈哈哈!多少一次,哈哈!”花似受到这等侮辱面色平静,领头的人被花似这样子惹怒了,老婆婆忙劝花似离开。“公子还是离开吧,这些人来头都不小,你今日就算打得过也会受牵连的,还为我这老婆子受那等侮辱……”
“弟兄们,给我狠狠打!往死里打!打死了有王大人照着!”花似接招,只是躲开他们攻击,没有出手,无疑更是让领头的觉得是挑衅,下手更为重。花似纵使武功高他不出手,做防守那方也是落了下风,领头的趁虚而入给了花似一拳,花似仍面色平静,仿佛被打的人吧不是他一样,而围观的群众无一人去阻拦,有几个想阻拦的也被那些人威吓得不敢。
“臭小子,今日和死老太婆一起死吧!”“给孤住手!”习浔本是来看黎朝,却在这王大人管的地方看到欺负弱小,还说是这人照着,奸臣!那花似明明可以打过这些人,气人的是不还手,想被活活打死?更让习浔生气的是这些围观者,一个个是死人吗?看着这种场景不报关不帮忙还看热闹,北连就是有太多这种人才让那些恶势力耀武扬威!
“你是哪根葱!”“……太……太子殿下……”“参见……太子殿下。”“除了花似和这位老婆婆,你们继续给孤跪着!”习浔太子的威严让在场的人押韵难呼吸,习浔随即对老婆婆一笑:“老婆婆这事孤身为太子一定会管,先让问竹带您下去。”花似果真没看错这太子,他相信太子会摆平一切。“今日这事孤可是全程目睹。”“太……太子殿下……”“孤说话岂容你插嘴!拖下去杖三十!”“饶命啊!殿下,草民错了!”“哼,错岂止是错!本以为王裴这人胆子再肥也不敢做出格的事,如今看来他竟包容一群下作的人为非作歹!可有解释。”“殿下饶命!”“杖五十!随后再发落。”“殿下……我们做了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干……”习浔讽刺一笑:“当然,你们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这种人命关天的事,你们身为北连子民,身为人,竟不管不问,在此围观,与支持他们行恶有何区别。归根结底不过是一群怕死之人,什么威吓都是借口!如此行为你说我北连如何做到真正的清明!”
众人在习浔振振有词的话下低下头,他们确实是这样做了,习浔说的是实话。“孤对你们很是失望,罢了,起身。”花似佩服起这个太子,北连有他在那将是前途无量,习浔完全改变对花似看法,示意花似跟来。“殿下。”“孤问你,为何不还手。”花似武艺超群,不说有多好,他这出手怕是会让那些人伤的伤残的残,都是人何必。“会伤到人。”习浔皱眉,猛然拔剑刺向花似,花似毫无防备,剑划破了手臂,花似才反应过来。“哼,简直是愚昧无知!换做是别人谁会管你伤没伤,这次是手臂,下次就是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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