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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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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云烟(叁)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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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大夫不明不白死亡的消息传遍了临安,开始这些范围只在临安,不知谁人在河道中发现一具腐烂的尸体,当场吐了出来——那具尸体没有心脏,体内的东西暴露在外面,且因时日长爬满了不干净的东西。

    一传一十传百,连皇帝都知道这孙大夫死了,当即下令调查此事,而那已经看不出人样的尸体被埋在了河道附近。皇帝眼里容不得沙子,但也不希望传出去搞得人心惶惶,而那柳尚书早已经吓得不敢出门。

    想到凉策阁少主……他跌跌撞撞跑出府邸,慌慌张张去摸袖口,却什么也没有找到。这才回忆起几日前那邪乎的事儿,他这人不信鬼神之说,偏偏又是个怕死的,话本里那些作恶多端、害人不浅遭到恶鬼报应的画面浮现在柳尚书心头。

    “柳尚书,是聪明人。”凉策阁少主阴恻的声音迫使柳尚书前往赴约。习浔身为太子早已守在渭城东边,孙大夫此事北连帝有意压下,只有这背后势力大,习浔暗自决定,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武。“花丞相怎对此事有何见解?”“太子殿下,臣愚昧,只怕那背后的主子早已料到我等在此埋伏。”习浔不是没担忧过这个事儿,不如虎穴,焉得虎子,他今日便是与那人一堵。

    良久,习浔见一年过半百的谨慎查看四周,因视线看不清他的相貌,正在与什么人交谈着。“令牌。”“饶命……我没用,本来令牌还……还在,哪知和孙……大夫在商量计划那晚,这……邪乎无故丢了……”女子利落抽出长剑,近白昼的光落在剑柄,那光刺眼夺目,柳尚书吓得掉头就跑——哎……”

    花钰听到熟悉温润的声音,悄然从树上探出头,花似慌乱去扶柳尚书,而柳尚书本就在逃命,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你不长眼啊!差点要了我老命!”花似连连道歉,今日他本想去看一下那位老渔夫,不想这就撞到了一个年过半百的长辈。

    “是小辈冲撞了您,您看要我帮什么吗,能帮到的,一定。”柳尚书看那女子追上来,刚要逃,见这少年充满歉意,老眼一转道:“那好,不知怎地那陌生女子要杀我,你就——去拦她吧!”柳尚书拔腿便溜,习浔见状示意手下去拿下他,而花似这个像柔弱书生的男子,在习浔眼里不说女子、小白脸是便宜他了。

    “住手。有何仇怨要追杀一个老人?”女子不答话直接动手,来势汹汹,花似连连躲避,女子微有震惊随即吹一声口哨,数名黑衣刺客包围了二人,花似也不慌张。花钰却破例,一个腾飞跳入包围圈,将花似挡在身后,花筠愣住了,而太子示意他静观其变。

    “无吟兄怎会在这儿?且离开,不干你的事。”“人命关天,莫说你我有血缘关系,哪怕是过客也不不会见状不管不顾。”“又来一个找死的,动手!”花钰冷笑,拔剑混打,大多人还是败于花钰手下,很快地上躺满尸体,女子趁机一飞镖刺向花钰,在要刺如花钰背后时,那飞镖自然落地,她瞪向花似扔出去的玉镯——此刻地上的碎末。“咳咳……”女子咳出黑血,花似皱着眉望着女子身后的人,一袭银月袍,年仅十五一身特殊的感觉,这才看清他银色的眸子。

    “多下阁下出手。”不见他回话,花似拍了拍花钰,对面前的人道:“不管怎样阁下下手过于重了。”面前男子抬了抬双眸正色:“哦?正道,杀几个恶人之命天经地义。”“阁下,兴许你眼中的人是如此,不妨且饶她一命,定会改变。”花凉知道那位太子和花丞相在暗中,不是有这些碍事的杂碎,花凉已将花似带走“好生招待”。

    花钰莫名觉得眼前的人有奇妙感觉,说不出来,即有种想去了解的冲动又有不能靠近的理智。“名。”“在下花似。”花钰不太情愿,碍于他的目光只好道:“花钰,字无吟。”花钰不是头次听花似不说其字,或许他不想让人知道,而那人已经转身,凑近花似耳边悄声:“吾名花凉。”花似黑白分明的杏眸掩饰住惊讶,可花似不知道他的眼睛藏不住任何感情,花钰一眼看穿他的震惊,而花凉早已消失在东边,太阳刚升起。

    “太子殿下,父亲大人,请。”习浔满意走来,手下扣着刚才落荒而逃的人,也是个老熟人了。“柳尚书,今日可好。”“殿下……饶命!”“饶?”习浔会心一笑,悠哉,悠哉,拿出令牌把玩,柳尚书脸色煞白,习浔轻松自在道:“不知柳尚书错在哪里?相信无吟兄也正不解,现下也无人责怪您。”柳尚书知道自己横竖都不会有好下场,那么竟然这样,他也要拉一个垫背的!目光锁定在花筠身上,猛然从袖口里拿出一把利刃刺向花筠,血溅满地面,伤的不是花筠,不是花钰,更不是习浔和花似,是柳尚书自己。

    “……刀上有毒,已经死了。”“以这柳尚书的性子不会自杀的。”习浔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苗头,花钰觉得在古代科技不发达时,可能有独特的秘法,自己没有听说过。“柳尚书刚才的样子,像极了老先生说的……”花似不再言语,蹲下来将被撞坏的点心、书放进篓子,双手捧起粉碎的白沫子,重新放入木盒包好。

    花筠看着自己弟弟唯一的嫡子,才想起这个被忽视多年的花似,有些愧疚感。“孤不解,这东西已经碎了,为何还不肯扔掉。”“太子殿下,这玉镯对于我而言很重要,起码还有碎末。”“既然很重要,那阿似为何又拿来挡飞嫖,那么多东西。”花似看了一下篓子,比起来这玉镯貌似比这些更能防止利器。“咳……嗯,当然是人有事没事更重要。”

    花钰记得那少年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傻事,便宜父亲还要靠自己拿下半月内的任务,告别了习浔,二人一同返回临安,至于花似他谢了花筠的好意,表示还要去探望故人。

    “无吟,为父问你两个问题。”“父亲,只要是儿子知情的,必告知。”“哎,就是你和似什么时候认识的。”“不久,六日。”“这些年也疏忽了他,他过得怎样?”“噗嗤~父亲大人,你说我才与阿似相识六日,这么多年怎么知……道。”是啊,他花钰才认识他花似多长时间,怎知他处境如何。“麻烦你了,多照顾一下似。”“本就是分内的事,您还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吧。”

    花钰不会告诉父亲是自己夜探发现的,那令牌也是他托习昶交给习浔的。“其实这也没什么,不过是出府后见柳尚书马车横冲直撞的,撞翻了不少摊子,我唤他他又没反应,这便一路跟来。”“无吟,不是为父多管事,你是我和兰霜唯一的孩子了。”花钰注意到父亲话中有一丝悲伤,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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