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柔的答:“不错,它适才在骂我,抚它的手太用力了。”
沈牧一愣,问:“什么?你……能听懂雀鸟的说话?”梦终于回首一瞥沈牧,答:“不!我并非真的听懂它们的说话,而是我可以感觉它们的意思。”“我不明白。”梦笑着解释:“由小至大,不知因何缘故,也许是天生的吧!每次当我以手触摸任何人或动物时,都可以用心感觉他们在想些什么。这种能力在我愈大时愈强烈;只有睡着的人和动物,我才无法感觉他们在想什么……”哦?想不到她居然有此异能?可是何足为奇?神州向来地灵人杰,千百年来奇人异士辈出,一点都不稀奇!只是,眼前这个梦,不但懂唱,还懂人和动物的心思,或许,这正是老天爷为她面上那条遗憾的红痕而对她所作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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