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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喝酒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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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所说的最后那句祝福的话,私下不由一甜;是的!她早已找到了如意郎君,可惜……

    就在雪缘思潮起伏之际,倏地,不远处赫然传来了一阵喧天的鼓笛声!只见大街之上,正有一列送嫁队伍浩浩荡荡经过,一行竟有半百人数之多;这级庞大的送嫁队伍,阵容倒真鼎盛。

    住在大街两旁的村民闻声,也纷纷探首窗外,更不时传来无数窃窃私语:

    “啊!这么夜了,怎么还有新娘出嫁?”

    “咦!好长的一队送嫁队伍,是谁家女孩如此幸福,居然会有这么多人送嫁?”

    “哎,若我也有这样鼎盛的阵容给我送嫁,我立即嫁一次也愿意啊……”

    顷刻人声鼎沸,混和了嘈吵的奏乐声,大家都在羡慕,即使连岂站着的雪缘也在羡慕……

    不错!那个女子不希望能风风光光的嫁?若然所嫁的是心上人,更是几生修到!正当一众人等艳羡无边之际,那道大红花轿,猝地,竟在雪缘踉前停了下来!

    雪缘当场一怔,还没想清楚究竟是甚么一回事,花轿门的帐筛突然一掀,轿中的新娘已大步走了出来!所有旁观的群众尽皆侧目,那有新娘未抵男家例跑出花轿之理?岂料定睛一看,大家更是为之哗然不已;

    原来从花轿内走出的并非新娘,而是一个身披大红吉服、气字轩昂的——新郎倌!天啊!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阿……铁?”雪缘极度震愕地站在原地,她简直造梦也没想过,从花轿内走出来的人竟是阿铁!

    不单阿铁,其中一个一直截着竹笠、在送嫁队伍前负责奏乐的男人亦微微的抬了抬头,此人赫然是——沈牧!目睹向来飘逸的沈牧居然甘愿充当乐手,雪缘更奇,沈牧却在欢愉的笑:

    “恭喜恭喜!雪缘姑娘,恭喜你今天嫁得如意郎君!”

    连沈牧这样脱俗的人也要凑与来当这个小角色,真是难为了他,也足见他与阿铁的一场情谊!

    而此时阿铁亦已步至雪缘跟前,轻轻的执着她的手,温柔的道: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缘,我要成婚了,新娘……会否是你?”

    说了!这句天下女字最喜欢听的说话,阿铁终于在此时此刻,说了!雪缘愣愣的看着阿铁;她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着她的眼睛。

    四目交投,双方皆似要融化在对方的目光中……

    雪缘此刻方才明白,何以今天阿铁与沈牧会那样神秘兮兮,原来他们在筹备这个婚礼;在札州将要大难临头的前夕,阿铁终决定要达成她的毕生宏愿——他要迎娶她!只因为没明天,他们或许再没有明天,大半的神州苍生或许也没有明天!今夕何夕,竟会有此良辰?在这没有明天的良夜,她,深深的被感动。

    可是,她仍一直的站立原地,却令阿铁误会她在犹豫,堂堂曾是不哭死神的阿铁,也不禁腼腆的道:

    “缘,怎么……了?难道……你不……?”

    他本想问,难道你不喜欢我了?然而他犹没说罢,雪缘已飞快的投进他宽阔的怀中,轻轻的掩着他的咀;她无限深情的看着他,最后脉脉的点了点头。

    周遭旁观的君众眼见这幕活剧圆满结束,不由起哄,一时间连串掌声、叫好之声不绝于耳!沈牧也在一旁拍掌叫好,然而,他较眼利,他摹地发觉,怎么雪缘的双目际隐闪过少许泪光?她……不开心?怎会呢?沈牧心想,或许雪缘只是太高兴了,她高兴得淌下眼泪吧?一定是这样!这是一个很悲哀的婚礼。

    说它悲哀,只因这夜虽是阿铁正式迎娶雪缘的大好日子,可是只有他们心中自知,过了今夜,明天纵使他们能凭藉上佳武功逃过浩劫,也将会看见许多家散人亡的惨剧……

    只是,既已无法补救,惟有,片时欢笑且相亲……

    故在阿铁新租回来的小居,门外,也挂了一双大红灯笼;门内,更设了数桌小菜,大宴他和神母在西湖的邻里,霎时之间满门吉庆,喜气洋洋……

    这群邻里,其实早知阿铁的旧居不知何故在一夜间整栋崩塌,徐妈三母子与小情更失踪了一段日子;

    然而今夜,神母又再次卸下她的面具:回复她“徐妈”的身份出现在邻里之间,且替儿子主持这场亲事。众人虽奇怪阿黑与小情到底去了何处,惟因今夜毕竟是阿铁的大好日子,众邻里说道贺话也来不及,更不会胡乱相问!

    按照民间俗例,一对新人在拜堂后,新娘便须进新房等候新郎;故此雪缘在和阿铁双双奉茶给神母后,她便须进新房等候,而阿铁亦继续招呼邻里。

    神母一双子女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席间固然欣慰不已,惟略有忧色:而沈牧眼见这个曾死气沉沉的云师兄如今终成家立室,亦为其开心;至于阿铁本人在畅怀之余,那种在其脸上的灿烂笑容,相信会是不哭死神一生中最灿烂的一次,也许……

    亦是最后一次……

    就在阿铁笑得异常灿烂同时,新房之内,正有向异不同的奇景……

    这里,赫然一片烟雾迷漫。

    只见在那新房床上,在那红罢暖帐之内,竟源源不绝的透出浓浓烟雾,红罢帐内似乎有条人影,这条人影可是……雪缘?她到底在床帐内干些甚么?烟雾愈积愈厚,然而厚至一个顶点,反而渐渐消散;在鸠鸠消散着的烟雾裹,雪缘已一身新娘红衣,欣开红罢帐,踏着肃红鞋儿,徐徐的下床。

    但见她一额汗珠,且还自言自语的道:

    “想不到……真的可以成功,终于大功告成了……”

    哦?究竟甚么已大功告成?没有人知道!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将要面对的痛苦,也仅得她自己才知道……

    雪缘轻轻抹了抹额上的汗珠,便缓缓的步至那放着龙凤烛的案前,案前放着两个酒杯,杯旁伴着一过来壶美酒,她悠然的提起酒壶,把酒灌进杯中,不消片刻,已灌满了两杯她与阿铁的合酒。

    其中一杯酒却并不如另一杯般满,何解两杯不能同样“美满”?是否,她还有一些东西要加进其中一杯酒内?是的!只见雪缘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些物事,一颗一颗的加进酒内。

    一颗、两颗,三颗……?啊,那……是甚么东西?也不知她究竟放了多少颗,最后,两杯酒看来亦同样美满了,她的目光在这两杯美满的合?酒之间流转,心中却在想着一些不美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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