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脚走了下去。
楼下两人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歪在客厅沙发的两头,正在那里比赛打鼾。
地上则是一地的啤酒瓶,还有一些残留的花生壳之类的垃圾。
一楼和二楼的结构一模一样,除了三间房以外,只有这个小客厅联通所有地方,唯一的出口就是那道大门。
可惜大门被拴住了,还是那种锈迹斑斑的铁栓子。
拧动的话动静肯定不小!
陈凡不敢冒险,抬头看到墙头钟表指向了三点钟,便随手从楼梯拐角拿了根一尺多长的铁棍,转身回了二楼。
房间里赵冬冬睡得跟小猪一样,还时不时的冒出一个鼻涕泡来。
陈凡也没喊醒他,而是把破床单揉成一团丢到了地上,转身提起水壶,却差点以为自己见了鬼了。
水壶怎么空了?
不是还有小半壶水吗?
哪里去了?
他茫然的找了一圈,目光才落到赵冬冬身上。
房间里除了他就是这小子了,他没喝水,就肯定是这小子喝掉的。
不是说不渴吗?
怎么趁老子睡着了才喝?还一点都没留!
水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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