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球上逛了一圈回来,我几乎累瘫了。
从“红磨坊”出来不久,她便赖了上了我。她说,她好久没有体验当初当新娘的感觉了。于是,我便弯下腰杆,拱起背,抬起她滚圆的屁股,将她丰盈的身体背在了我的身上。我清楚的记得,我们结婚的那天,正好是立夏。按照我们的东方民俗,结婚的当天必须要背嫁。
当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带着一群哥们去接亲。这些哥们中就有聂乐、卡洛塔、贝斯托尔和霍拉斯这些老家伙,我们捧着鲜花,揣着红包,走到她的家,一头撞开了老岳父的家门。闯过老姑妈、嫩姑妈,大姨子、小姨子和小小姨子设置的关卡,可谓是过五关斩六将。我们用尽了心思,费尽了心力,散尽了红包,求鸡鸡告奶奶,方才闯开大姨子偌大的胸脯,趟过小姨子粗狂的大腿,撬开小小姨子尖利的嘴巴,进到了兰花的闺房。
进了闺房,最后一道难关却难住了我们。按照我们的风俗,新郎背新娘之前,得给她穿上大红色的绣花鞋。我将兰花的闺房翻了一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她的绣花鞋。这时候,小小姨子站了出来说,姐夫,我看你挺可怜的。也就不为难你。但你必须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什么要求?”“把我姐抱起来,围着这个屋子跑三圈。”我的娘嘞,三圈!我咬着牙抱起兰花,围着屋子跑了三圈。累得我都快直不起腰杆了。小小姨子方才掀开裙子,从她的大腿根里掏出了那双鞋子。“藏得挺贼吧!”谁家娶亲,敢掀小姨子的裙子啊。那还不得被人揍死啊。接过鞋子,我连忙给兰花穿上。穿好后,新娘脚不能沾地,我就得一直把她背着。我的娘呢,你知道吗,当时我老丈人还没搬到地球轨道上来,他家在老宿舍楼上,整整九楼啊,还不准我坐电梯,要让我从楼上一直要背到小区外,送上婚车,才能作数。中间脚沾了地,还得重新来过。
一场婚礼下来,我完全被他们弄散架了。
结婚后,这还是我第一次背她。中间路途中,她心疼我,几次都想下来。但都被我拒绝了。“今天,我让你再好好地当一回新娘!”她呜呜地捂着嘴巴,趴在我的背上,紧紧地抱着我。路上,我几次被她的眼泪打湿肩膀。等要到家的时候,她居然就趴在我的背上睡着了。我见她睡着了,推开门,连忙向俩个女儿发出了静音的手势,将她背上床,脱掉鞋子和衣服,盖上被子。我才一咕隆地瘫坐在床边。这段时候,她太累了。既要照顾家里,还得管地球管理中心那一摊子烂事,早已经心力交瘁。就等着有个人回来扶她一把。好不容易等到我回来,她才松弛了下来。我守了她整整一夜,虽然我们的卧室很暖和,不用担心着凉,但我还是习惯性地担心她半夜里打被子。这是她从小养成的坏毛病,每每睡觉就不是个淑女,而是粗狂得像个小孩,爱打被子,蹬胳膊蹬腿。
第二天醒来,她见我顶着个黑眼圈,瘫睡在床边,连忙叫醒了我。“你怎么睡到床底下去了?”我傻傻一笑,故意瞒着她说,还不是被你一脚给蹬下来的。她尴尬地拍了我一巴掌,胡说,我怎么不知道。我心里想着,你睡得像个猪似的,哪能知道什么啊。
吃过早饭,她去上班。而我则去了霍尔姆斯海峡,我得去找霍拉姆夫的女儿,代他去看看她。从时空传递中心,到霍尔姆斯不过半个小时。来到霍尔姆斯海峡,蓝色的大海击打着雪白的浪花,美丽的海鸥成群结队地在海峡两岸来回穿梭。在我来之前,兰花通过智慧大脑找到了她的踪迹。她叫,霍拉夫.赫本。她干着这个地球上最基础的工作,是一名海洋生物学传导师。她没有将家搬到地球轨道上去,而是在这片蓝色的海边,搭起了一座小木屋,建了一个微型海洋生物博物馆,还开着一家共享小酒吧。
我踩着湿润的沙滩,来到了她的小酒吧外,大老远就看见那片背着海风的礁石后面,竖着一根旗杆,上面挂着一面红色的小旗子,上面画着一幅达芬奇的头像。她的共享小酒吧,就叫达芬奇酒吧。不一会儿,我走到了这个用木栅栏围起来的小酒吧的门口。推开门,屋里空荡荡的,但周围的架子上和吧台上摆满了各种美酒。她静静地坐在红木窗边。披着一头亚麻色的头发,上身穿着沙滩抹胸,下身袭着一袭蓝色的长裙,面部轮廓很娇小,手中拿着一本泛黄的老书,身体微微依靠着那张靠近海边的桌子边吹着海风,嘴里轻轻地哼着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小调。看得出来,她的日子过得很惬意。她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她见我走进来,礼貌地朝我了点了点头说,现在还没有开业,你要喝酒的话,自己去倒。我点了点头回应她,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她迷人的脸庞,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是来喝酒的,我是来找你的!
她似乎经历了太多这样的打招呼,见惯不惯地微微摇了摇头说,请坐吧,你找我什么事情?
“能给我倒一杯酒吗?”
“好啊,你要喝点什么?”她很礼貌地站起来,她的身材很纤细,但很S型。我都快有些被她迷住了。我有些失礼地将目光转到了吧台上,看到有一瓶似乎开着的龙舌兰,便指了指那酒瓶,“来一杯龙舌兰吧!”
她给我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端到我的面前,与我碰了一下,热情地问道,第一次来?
“是,第一次来,这里太美了!”
“这才是地球该有的样子啊!”她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我见她有些伤感,连忙岔开了话题,直奔了主题。“我叫长生,我来找霍拉夫.赫本,请问是你吗?”
她很诧异地看着我,似乎在回忆这个名字。“请叫我达芬奇.若雅。霍拉夫.赫本,早已经死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好,若雅!我能够这样叫你吗?”我向她友好地伸出了手。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地跟我碰了一下,便松开了。
“可以这么叫我,这里的人都是这么叫我的。你也不例外。”
“今天我来,是帮给一个老朋友,他让我给你问好。”
“谢谢,你这么大老远地来。但请你回去转告他,霍拉夫.赫本已经死了,但达芬奇.若雅收下了他的问候,希望他别死得太早。”看得出来她对我起了防备之心,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地直了起来,放下手中转动的酒杯,紧紧地抱住饱满的胸脯。面色有些不善地对我说道。
见她如此,我连忙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我的话带到了。那我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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