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神的眼鼻中皆就出了血，神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移开了目光不再与故笙对视，抬了抬拂尘。
似乎有什么东西散入了故笙的眼中。眼里剧痛，故笙闭上了眼，两行血从眼中流了出来。
“姐姐！”阿紫叫到，正打算跑到故笙身边。
“你站那别动！”故笙道。
“神护苍生？可笑至极！——”故笙长吼道，骤然睁开了双眼，眼中一片血红，神刹那间七窍流血。
“小小树妖，胆敢猖狂！”神抬手念诀，一道网撒下，故笙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身子被缚妖网缚住。
噬说的果然没错，她连自己都护不住，总是在身边的人不在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弱小。
“姐姐！”阿紫冲出结界，闭目念诀，才念到一半。便被神的一记拂尘打倒在地。
神看向故笙，拂尘正要甩向故笙，便被一道霸道的灵力击开。不是妖力，不是神力，倒像是…魔界的力！
“哟，杀妖啊，打扰了。”一个黑衣男子出现在空间里面。
神皱了皱眉，“魔尊不在魔界好好待着，来扰神界除妖作甚？”
“与其来多管本尊的闲事，倒不如看看你自己身后。”魔尊道。
神刚想转过身，便被打到在地。噬抬手用灵力将缚妖网击破，走过去抱起故笙，拉着阿紫，看了眼魔尊便离开。
……
噬将灵力注入故笙体内，“打不过，你还跑不过了？”
“神的空间，我就算是跑出去了，也没了半条命，倒不如拼死一试。”故笙道，一条红色的丝带缠住了眼睛，但血仍然在向外流，“我也没有吃多大亏，那个神不也中了招七窍流血了？”
“瞳术是妖的绝技，你用出瞳术也才让他七窍流血罢了，你也好意思说出来。若不是魔尊不知为什么突然出现，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噬道“魔尊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出现在空间里。”
“魔尊重舞，不是死了已经上千年了么？”故笙道，她没看见魔尊的长相。
“并非老魔尊重舞，”噬道，“重舞因为凡人凌宸若灰飞烟灭已经上少千年了。近几日，新魔尊才出现，出现在空间之中的，是新魔尊陌路，据说魔力凌驾在万魔之上，有超越重舞之势。还说，陌路与鬼王谣殇交情甚好，这一下子，神界又要起戒备了。”
噬将灵力收了回来，“这几日多休息。”
“阿紫如何了？”故笙问道。
“皮外伤罢了，无事。”噬道。
“噬，”故笙突然道，“这些年谢谢你了，但是，我是应该走了。我没有在赌气，也没有怎么样。我不可能一直躲在你的庇护下的。”
“我能护你一辈子。”噬道。
“但是我不能。”故笙道。
沉默了片刻，噬叹了口气，“既然决定了，便走吧。”
“谢……”故笙话还未说完，便被噬打断。
“不必说谢。养好伤再走吧。若是今后有事，便来寻我。”噬说罢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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