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进来后讲堂正式开始。
这位先生年纪五十许,一派儒雅风范,今天他讲“子曰”啥啥的。
一开始赵诚不明觉厉,但后来逐步熟悉语境和氛围后,也算听懂了,他貌似在讲论语为政篇什么的。
论语是比较奇怪的东西,小学中学直至国子监里的“教授”都在讲论语。当然了,涉及的层面不同,理解的面也就不一样。
在后世赵诚真没空读“子曰”,这也算是开始有所了解。
从听懂后越听越不对,老孔自身就是个扑街,尤其学他那套又只学了个七八成的话会形成什么呢,形成类似赵诚的奶奶那种烂好人水平,把一个地州搞的乌七八糟,明显该枪毙的人被她弄印刷厂去做党高官罚酒三杯,就因为她不喜欢得罪人,怕那家伙被枪毙前犯浑“供出”省里一大串名单来让人尴尬。
赵诚的奶奶也收贿赂的,有年人家给她换了一套窗帘,有时是抬几箱苹果来。她游玩办私事也都用公派司机和专车,给她开车的那司机会做人,经常在假期给她服私役,有次司机很装逼的给奶奶送两箱鸡蛋,奶奶不要,相反请他吃饭,还把他从事业编转为行政编。那些年,这种现形记在她老人家身上实在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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