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如果是老师的话······”
童昭被德仁皇太子称之为老师,实际上双方确实有一段师生关系。
德仁和他的妹妹惠子曾经就在童昭的隐居之处求学。
“德仁先生,你的先祖和你的国家曾经给别的国家带来的痛苦从未忏悔。
你们隐瞒着世人创造的那堪称伟大的东西。
那是怎样的野心?
当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内心也久久不能平静,在那一瞬我似乎看到了这个世界即将死去。
德仁先生,这从不是你们一个国家的事情。
从那个伟大的怪物诞生的那一刻起,就不是。
而现在,你还在祈求什么?
有些事情从萌发的那一刻就注定毁灭,区别只是余波的大小而已。
当然,在这爆发的中心,除了毁灭,别无他物。”
“青铜骑士”普希金对着激动的德仁皇太子说道。
作为一名不止一个百的百岁老人,他亲眼看着俄罗斯帝国的覆灭,亲眼看着沙皇一家被处死,亲眼看着红色的旗帜升起在彼得格勒。
同时,他也亲眼看着一个崭新的俄国在废墟上建立。
虽然并不比曾经更强大,但至少比曾经更美好。
作为一名历经沧桑的老人,对于这样一个落日余晖般的国度,普希金并没有抱着任何的同情。
即便这个国度再也没有从废墟上升起仍和颜色旗帜的机会。
“可是······可是那一亿国民是无辜的!”德仁皇太子再次激动的说道。
或许他已经意识到了,很多东西已经无可挽回。
所以他想争取,争取让更多的人活下来。
不得不说这样的仁慈的、温文尔雅的,善良而又忠诚于母国的人民的皇太子是那个曾经辉煌的国度中最优秀的储君。
当然,这样的优秀放到别的国家,确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政治蠢货罢了。
换成这个历史上任何一位统治者,在这场会议上他们要么当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透明。
要么就用这个国家所有的一切去交换。
黄金、技术、企业、文化遗产······
乃至整个国家大半的国民甚至全体的国民。
而他们会漫天要价,从一大片沿海的富饶土地安置国民的最高要求,到皇室血脉带着数不尽的黄金逍遥法外的最低要求。
但是这样的谈判,在这一次却什么都换不来。
而德仁皇太子并不是因为聪明而意识到了这些,他是因为本性如此。
他爱着那片生养他的土地,他爱着那生活在土地上的全体国民。
“雪崩的背后,没有任何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凯文·罗斯福平静的说道。“德仁先生,那片土地上曾经孕育出罪恶。
那罪恶疯狂而又残忍。
即便到了今天,这疯狂而又残忍依旧延续着。
你们从未有一次正视过这些。
你们甚至比拉斯维加斯的乞丐们更加疯狂,他们不过是等着别人的施舍走进赌场。
而你们确是将自己的左手砍下来,用右手压在台上,对着已经揭开牌面的必输赌局压上筹码。
你们一直在赌,强行延续着未来。
现如今,你们的未来都带着疯狂的病毒。
你应该清楚,当那一天真的到来,你们全体的国民或许都将成为我们的敌人。
这就是你们疯狂的用过去、现在乃至未来赌博的苦果。”
在凯文·罗斯福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德仁皇太子就已经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最后的挣扎已经过去。
其实德仁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自从他第一眼看到“那个”的时候。
“这个国家已经没救了。”这是德仁当时的想法。
那时的他失魂落魄的逃走,带着自己妹妹惠子逃走。
他甚至不敢去看一眼自己的父亲。
那在他映象中沉稳、仁慈的父亲。
他的世界从那一刻开始就崩溃了,即便在逃出研究所之后就见到了自己的老师。
但是,他的世界依旧没有了光,也不再有光了。
“德仁。”
颓废的德仁听到有人在呼唤着他,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让人感到温暖。
即便是生命中不再有光的存在,却依旧感觉到在黑暗的外面有着温暖的东西。
或许那就是光吧······
于是乎德仁缓缓地抬起头看着那个呼唤他身影,那年轻的面庞三十年来毫无变化。
“我想召开这次会议并不是为了打击这样一个孩子。”带着一丝慈祥的微笑,童昭示意德仁平复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
同时,又对着在场的诸位一方巨擘们说道:“这孩子已经够苦了,而且太过年轻和善良了。
当然,脑子也比较的笨。
所以啊,文绉绉的隐喻和暗喻就不要再说了。
大家都直白一点,就像写网络小白文一样。
迟早有一天这场会议的一切都要公布出去,或许是我死后,或许是你们都死了以后。
如果到了那一天,或许后人研究这次会议的文学价值比研究历史价值的还要多。
对了,普希金别把头扭过去,我说的就是你。
RB的覆灭,东瀛诸岛的沉没不可避免,甚至于大和民族的灭亡都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比起不可避免的覆亡,极有可能的毁灭还值得花费财力物力人力去扭转。
当然,现在也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我们或许救不了一亿人,但是一千万或者数百万并不多,而且各国的移民我觉得还能抢救一下。
哦,好吧,波拿巴先生,请你发言。”
看到凯撒·波拿巴的示意,童昭十分热情的邀请他进行发言。
作为一名贵族,波拿巴的行为举止是相当礼貌并且得体的。
只见他用流利的京片子,以华夏人非常常用的问候语开始了这段非常礼貌的发言。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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