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不能长久。”你们特么的懂个屁。
七里台城隍和六丈原城隍,还有几个跟我打过交道的城隍则过来安慰我:“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别放在心上,你想,你已经赢了一次,很了不起了,下一场,还有机会。”
“对,我们都看好你,你可别让那几个势利眼给坏了心情,他们就是井底之蛙,也没见过什么世面。”我点了点头跟他们道谢,左肋一丝一丝的,还是疼。
九里坡城隍一转头,望着我,挑起了眉头,倒是冲我微微一笑:“出来了?”我冷笑了一声,但是一想还是别表现的太明显,免得让其他的吃瓜群众觉得我输不起,于是我就也笑了笑:“你看,我也横不能在里面过年不是。”这话一出口,有的城隍就笑了,没笑的,也看得出来我洒脱。
九里坡城隍笑了笑,没吱声,只是充满优越感的望向了夕阳。我凑过去,低声道:“不管你是怎么把花魄给拿到手的,我还是希望,你能顺着我给她的承诺,把她给送回去——别让她觉得,她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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