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莲蓬似得,密密麻麻都是眼儿!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千树来吃饭那会还好着呢!”李国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济爷,你快给她瞧瞧,这么扎下去,非把腿扎废了不可!”
而李国庆媳妇嘿嘿笑着,把手里的烂肉和血捧起来对着我们就笑:“吃吗?吃吗?”
那血腥气窜鼻子!
济爷指挥我和李国庆按住她,自己一伸手,直抓住了李国庆媳妇的两腋,我看到李国庆媳妇光润的膀子下面鼓起了两个小包,像是皮肤底下埋了两个乒乓球一样!
济爷早先教过我,人要是中邪,腋下会多出以前没有的东西!
这两个球状隆起仿佛李国庆媳妇的软肋,一被抓住,也不笑了,嗷嗷就惨叫了起来,声音不像是人发出来的,简直瘆得慌!
济爷转头望着李国庆:“你媳妇最近得罪谁了?”
“这,我也不知道啊!”李国庆急得一头汗:“本来好端端的,刚才在桌子上算着算着帐就发了疯了!”
账本就在桌子上,最后一个字是个“菜”,上面草字头写的又窄又小,下面采字倒是大,右下角最后一笔捺还特别粗长的拖下来。
上下字形的口诀是字如人之体,有冠必有履。所书之字察其善恶,那一笔捺如人之全身已现,但未举足行动,应该是分内之事没履行,推辞逃避过去了,天地君亲师为上,这个字是个以下犯上的势头,这得罪的该是家里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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