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路上也是个照应!”
营房中
昏昏沉沉地睡了两日,第三日她才朦朦胧胧地醒来。
两日来她做了许许多多奇怪的梦,这些梦大抵是与他有关,又与从前交织,十分凌乱。
缓缓睁眼,梦中的那些人脸尽数退散。
躺在榻上,她试着动了动酸麻的手臂。
这副躯体好似已经失去了生命,凉得透彻,只有心房里微薄的力量才让她感觉自己还真真切切地活着。
原本她心神不宁,温怜便不许她到处乱走,怕一眼照看不到她就又做出什么危险的事。
但一直待在帐里也实在憋闷,眼下又整整躺了两日之久,若再不动,恐怕四肢都要僵化了。
起身,她微蹙了蹙眉。
腕上的伤还在隐约地疼,却总抵不过情爱噬心,来得更加透骨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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