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姑娘为你动手?”
“不是,是发生了命案,绫薰姑娘死了。”
“怎么,想让我替你的相好讨个公道?”
他不紧不慢道。
王玥之见他这副的样子,顿时急躁起来。
“不是!是这姑娘死的蹊跷。”
“有何蹊跷”
他有些不耐烦地皱皱眉。
“你可还记得你与桓姑娘去荆州,走水路遇袭,你将那些服毒自杀的黑衣人尽数断了右手的事?”
王玥之低声同他讲起。
“怎么?”
谈起这事,他神情也忽然严肃。
“这姑娘也是没了右手!”
徒听该女子死状与他惩治黑衣人如出一辙,他脸上的神色霎时阴森起来。
王玥之一瞧他的脸色,心下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歇了口气,坐到一旁。
“这凶手是算准了时间,就是想让我见到此幕,而皇城脚下就敢如此的,恐怕也非泛泛之辈。”
“此事还有谁知道?”
“熏风楼里的一干人等恐怕都……”
他不敢再说下去,因为此刻座上人周身已有凛凛杀气。
“是杀是关随你,将此事瞒下,不可传到扶嬴耳中。”
他语气冰寒如地狱,说的话另王玥之晃神。
眼前之人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只着玄衣杀伐果断的谢沉檠。
“可是桓姑娘在追查那朱雀一事惹怒了这些人?”
他不答,眼神愈加阴沉。
如此便使王玥之彻底明白。
杀绫薰无非是想给他一个警告。
若他谢沉檠不尽快阻止桓扶嬴的调查,恐怕迟早有一天会祸及桓家。
但若是他真的出手阻止,那便是和桓姑娘站到对面,成为敌人。
这一招一石二鸟使得巧妙。
而这些人动手速度之快,想必应该是已被桓姑娘查出了什么。
若长此以往,恐怕他与桓姑娘的关系也会势同水火,那时谢氏与桓氏两家之间恐也要生变。
眼下的确也只能先瞒着了。
王玥之起身。
“也罢,我即刻吩咐下去,你且好好想想该如何解决,毕竟此事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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