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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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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我爹是吕布20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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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吃了一惊,道:“改旗可以,然而,若此,定会惹怒曹贼,这……”

    “父亲怕了?!”吕娴似笑非笑的道。

    吕布脸胀红了,道:“为父不惧。”

    “父亲无论做还是不做,曹操定不会放过徐州,他总要来,然而,父亲若是这么做,尚有大义为先,便是看在汉天子的份上,也未必没有赢的可能,”吕娴道:“其它诸侯,看到父亲的檄文,哪怕是装也得装出一个奉天子的样子,也许父亲尚有外援,若是不这么做,天下人共诛吕!谁能救!?”

    吕布听了若有所思。

    “况且英雄宁站着死,不跪着生,我父如此英勇,难道还能向曹贼称臣乎?!”吕娴道:“望父亲细细思量。”

    吕布沉吟起来,道:“不错,我儿所说不错。若以汉天子之名,则可能有人来救,若无,怕是无人可救……天下人都不喜我吕布。”

    你知道就好。

    吕娴笑道:“父亲也不必太过担忧,昨日让父亲立志,而这走的第一步,便是奉天子尊汉室,而立足徐州!只要这步棋走过去了,父亲之威名,在天下,便可真正的赫赫了。”

    吕布本是无谋之人,如此远略,他从来未想过,如今脑子里像是过了电似的,全都明了了,道:“有我儿在,为父不惧。既是如此,我便即刻让公台帮我起草檄文,奉天子,尊汉室,共诛曹贼!”

    吕娴道:“如此便是真正的走出第一步了。还要发书与袁术,袁绍等各路诸侯……分解天下之势,以天子之名,让他们来救父亲。”

    吕布都一一应诺。

    吕娴见他急急的开始行动,便忙松了一口气,往后院来了。

    貂婵正等着呢,前面的话,她也听见了,道:“此时与曹操为敌,只恐螳臂挡车!”

    “的确算是螳臂挡车,然不破不立,这是唯一的办法。”吕娴道:“无论父亲有没有外援,曹操都是要来的,这迟早要对上,既然如此,谁能当个大义,谁便有可能争取到援助。若不然等曹贼那边发了檄文诛吕,天下诸侯都惧曹操之势,又恶我父之无义,到时救无可救,图无可图,我父必败!”

    貂婵道:“于军事上,国家大事上,妾身是不懂,然而若此,可有胜的把握?!”

    “可险胜,然亦可能会败!就看怎么操作了……”吕娴道:“以少胜多,虽难,然,并非无可能。”

    “一切皆看女公子的了,”貂婵道。

    “都要大家齐心协力。”吕娴道:“我父的名声已经坏了,于战事上,只能先借势,借汉天子的势!”

    “此役虽难,然而只要打赢了,也可打响我父的名声,重新给他洗一洗白。”吕娴道:“这也是不得已的不得已。只是我也怕输,若是输了,我等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立于世间,何惧一死,何惜一死?!”貂婵道:“生则立于天地之间,死则盛名于世,方不负一生!”

    “貂婵大义。”吕娴笑道。

    不是没有别的路可走,比如与袁术合力,然而,依靠别人,只怕并不是长久的路。而且袁术这个人反复无常,也眼皮子浅,到时候是助力还是麻烦,倒不好说呢,若是借了汉天子的名声,袁术不来也没什么,便是他若是敢突然倒戈于曹操,天下人的唾沫也能淹死他。

    汉天子虽是吉祥物,但是于大势的名声上,却极为有用。

    不是不能与各路诸侯玩合纵连横那一套,然而,却远非上策。

    一则。合纵需要的时间太久,变数太多。

    二则,吕布的名声太差太差了,若想一举洗刷清白,必须走险道,出奇制胜,成则温侯之名,之义,远在各路诸侯名声之上。

    因为立足点高。

    这个立足点,别人踏着难,然而吕布有诛董卓之功,只要走的稳了,不出大岔子,其实也并不难。

    不就是一个三姓家奴的臭名声吗?!

    没关系,只要他为主,而不是奴,什么家不家奴,不重要,只要占了大义,小节方面,有什么紧要?!

    如同管子,霸齐国而洗小节之失,成千世美名。

    所以这一步棋,至关重要!这是吕布必须要走,不破不立的路。与其说,拦着他路的人是曹操,还不如说,是那个烂名声。

    他必须亲手打破他。方可真正的立于群雄,立足天下,扎根徐州。

    貂婵谦虚一笑,道:“不及女公子大义。”

    “有貂婵常常规劝我父一二,于他也有好处,这几日的事,真的很抱歉,连累了你,你还一番苦心,骂了他一通,也能左左他的性子。”吕娴请她坐下,道。

    “貂婵也只能略尽绵薄之力罢了。”貂婵笑道。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中。

    两人与其说是家人,姐妹,不知说是知己。

    “夫人昨日来过,请我主持家务,”貂婵道。

    “貂婵何不顺理受之?我知你不想越过母亲,然而,家事不可轻忽,更不可小视,母亲太慈,不成威,不成事。久之会出问题。”吕娴道。

    “是女公子劝夫人,荐妾身的吧?!”貂婵笑道,“女公子都如此说,夫人又三请四请,貂婵岂敢托大,少不得要托大出来管一管了。”

    “如此便太好了,母亲虽懦弱,但也心慈良善,貂婵用一二分心哄一哄,并不算难,就当是哄领导好了,”吕娴笑道。

    “何谓领导?!”貂婵笑道。

    “如陈宫事我父,如张辽高顺事我父,”吕娴笑道:“父亲发怒的时候,他们只是给只耳朵,再顺毛捋一捋,不难!”

    貂婵掩唇而笑,失落的心情,已是一扫而空,笑道:“女公子既有女子之细腻,也有男子之粗犷。”

    “貂婵是我知己。”吕娴笑道:“以后家事全看你的呢,别让外人笑话我温侯府乱糟糟的没个规矩。这样的事不能再发生了。”

    貂婵正色道:“女公子放心,貂婵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连累你在我父那里受了委屈,我还得向你赔罪。”吕娴从袖中掏了一面镜子出来递与她,笑道:“好镜配美人!”

    貂婵接了过来,骇了一惊,道:“这,这……世间竟有如此清晰的镜子,莫非是天与之物!?”

    这个时代,用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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