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照顾人吗?”
辉夜刚才答应的很爽快,现在反而不知该怎么做了。
不过她还是死撑着,先把染血的绷带取下,然后……
“你这是要包扎还是打算勒死我?”
王黑无语地扯掉脖子上的绷带,自己动手一圈圈绕好,再打了个结。
“你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辉夜尴尬笑了两声,拿起那些换下的血绷带离开了。
第二日上午,辉夜正在替他敷外伤药,有人来敲门。
“女儿,门外有一位老者说要见你。你看?”
“老者?阴阳师……母亲,让他进来吧。”辉夜感知到了隐藏的式神,再一想王黑的伤,这八成有关系。
不一会,大长老被带入后屋。
“不知你来此有何事?”
“老朽来意,想必辉夜姬也清楚。不必再如此客套了吧?”
辉夜表情变冷淡“昨晚是你打伤了他?”
“是”
大长老刚回答完就倒飞出了屋子,各式神才反应过来。
“滚出去。”辉夜手中持着玉枝对面前显形的式神说。
大长老被扶着进来“咳咳!辉夜姬果真不是普通人啊,原本我还以为是争风吃醋,现在看来并不是。”
“辉夜,让他们进来吧。”另一间屋子里传来王黑的话。
“哼!过来吧。要是有什么心思,就杀了你们。”
这可不是说说的,即将离开的她现在可没顾虑。
走进房间,他们见到了躺在床上的王黑,脸色苍白身上缠满了绷带。
“那件事我不会阻拦,但必需保证不会有危险。”
王黑:“你不答应也没用。”
大长老也反驳不了,昨晚确实输的很惨,要是当时对方一狠心自己等人也该在冥界报道了。
“唉,这是治内伤的药。”
送上药后他们就离去了,计划照旧执行。
天皇依然经常上门访问,也得知了月之使者会来接走辉夜。
“我绝不对让任何人带走辉夜姬的!”
他毅然转身去调动士兵,层层守卫在屋子附近。
一个月后,到了月圆之夜,也是月之使者来接人的时候。
大批士兵藏在屋子周围,虽然这些在辉夜看来没有任何用处。
“一会就看你的了。”
王黑活动着身体,比了个ok的手势。
“你就放心吧,保证全灭敌方。这一个月躺的我骨头都软了。”
辉夜在穿自己的十二单衣,该做样子还是得做。
午夜十二点整,明亮的月亮中心出现几个小黑点。
王黑消失无踪,只留下句话“来了,我去准备了。”
辉夜点头,再看迎接队伍时眼中闪过冷意。
屋外的军队一阵骚动,摆出迎敌的阵势,让天上的月之使者不禁发出笑声。
“区区污秽的地上人,竟妄图挑衅我等。”
月兔们取出兵器,在领头的下令后扣动扳机。
密集的能量射线和手雷落于军队,大量士兵葬身在剧烈的爆炸中,剩下的士兵也是哭喊着丢下兵器逃跑。
督战的天皇也是吓得够呛,在亲信的掩护下慌忙撤退。
“停”
炮火停下,月之使者落在庭院中。
“公主殿下,您的刑期已满,该回月之都了。”
“女儿……”竹取翁夫妇相拥着。
“父亲,母亲。我本是带罪之身被,被流放于地上。现在刑期已满,我也该走了。”
辉夜取下脖子上的玉珠交给竹取翁。
“父亲,这是永生之药。希望你能交给天皇。”
说完她转身走向迎接队伍上了飞车,途中路过永琳身边时两人对视一眼。
“公主殿下。你那如何了?”
“王黑去准备了,没问题。”
这对话是意识交流,没有任何人发现。
“启程!”
迎接队伍浮空向着月亮而去,永琳悄悄凑到辉夜身边。
就在他们离开平安京一段距离后,遭到了袭击。
月之使者忙指挥月兔戒备,可是总有能量弹射来。
其中一名月之使者取出一面小镜子对其大喊。
“我们遭到了地面的袭击!快来支援!多带……”
“啪啦”
一根手指点碎了镜子,让月之使者大吃一惊。
“八意永琳!你在做什么?!”
永琳嘴角一翘,轻蔑看着这个穿着华丽的月之使者。
“本来还不知是谁带着求救器,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呵呵”
“该死!八意永琳叛变!瞄准她攻击!”
月兔的枪械对八意永琳,却只见到她的冷笑。
一片巨大的黑影笼罩了迎接队伍。
“永琳!走!”辉夜带着永琳瞬间消失无踪。
留下那些月之使者被希尔巴贡砸落,直接压成了肉泥。
王黑、八意永琳、辉夜三人出现在巨坑边缘。
“多谢你了,不然我怕是要费一番手脚。”
“小事,互相帮忙。”王黑收回希尔巴贡,又贼兮兮伸出手。
“辉夜,火鼠裘。”
“给,我们也要离开了。后会有期。”
“再见。”
三人分别,一小时后月球上又来了人,他们只发现了月之使者的尸体,唯独缺了八意永琳和辉夜的。
搜索无果后只能带着这个消息返回月之都。
平安京中,王黑接手控制天皇,道具演员全部就绪,就等竹取翁前来献药开启剧本了。
清晨。
“报!竹取翁前来觐见,说是将辉夜姬离去前留下的东西送来。”
总算来了!
王黑精神一振“宣他进来!”
这些大臣尽是说些屁话,重点一字没说,他都快听睡着了。
诶嘛…人生第一次表演,一定要演出水平。
竹取翁弓着身,双手前托一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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