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戈道:“你要如何证明?”
楚凌戈觉得自己定是疯了,竟然会怀疑凤柠溪才是那个救他的人,一个娇贵的大小姐,还差点被他所杀,怎么可能还会救他?
可是,要如何解释他对凤柠溪存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呢?
“我,我……”凤柠溪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无法将解释的话语说出口。
明明是她救的楚凌戈,楚凌戈还吃了她的宝贝蛊,后来楚凌戈无故消失,她还正纳闷,怎么又变成了风轻笑救人?
凤柠溪不知中间究竟发生了何差错,但南疆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更何况,北辽皇室最忌讳有人使用巫蛊之术,小蛊蛊的事也无法说清楚,权衡再三,凤柠溪决定闭嘴。
楚凌戈厉声说道:“说不出了?”
凤柠溪道:“无论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的,你和龙颜玉都一样,只偏袒轻笑。”
凤柠溪气极了,转身便跑开了。
风轻笑疑惑地望着凤柠溪的背影,不明白为何凤柠溪要抢这个功劳。
楚凌戈道:“她如此待你,你还拿她当姐妹?”
风轻笑道:“她始终是我姐姐,也许,是她钟情于你,所以,才会对龙颜玉无感,见你我练剑生醋意,这才说了胡话。”
楚凌戈突然问道:“那你呢?”
风轻笑道:“我?”
楚凌戈道:“你是否对我也动了情?”
风轻笑不知怎地,脸微红,她不可否认楚凌戈确实会让人着迷,可是她亦无法忘却自己是如何被凤家,被乐正朱瑶欺负的。
“有些晚了,你离席太久会引人察觉,快回去吧!”风轻笑握紧了剑,狠心说着违心的话。
风轻笑的若即若离的顾虑他猜测得到,他愿意等到她报完仇,站在他身边与他并肩作战的那一天,可是楚凌戈不明白,为何风轻笑身上始终缺少了一种感觉,当初那人的滋味。
楚凌戈不再言语,而是转身便离去,风轻笑竟然有几分失落。
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究竟希望楚凌戈去,亦或是留?
……
暗夜下的石子路有些硌脚,凤柠溪一边走在路上,一边自言自语地骂道:“楚凌戈就是一个混蛋,大混蛋,明明就是我救了你一命,不报恩也就罢了,半夜到凤府后院幽会还想杀我灭口,哼,等日后我找到机会了,看我不一刀一刀……”
“一道星星滑过,好漂亮啊!”
楚凌戈突然从她身后出现,吓得凤柠溪连忙改口。
楚凌戈冷眸盯着凤柠溪,看见凤柠溪假装看星辰的模样,道:“背后说人是非就是凤府的家教吗?”
凤柠溪不服弱道:“夜里幽会良家妇女就是安定侯该有的行径吗?”
楚凌戈突然迈步靠近凤柠溪,吓得她连连退步,直到凤柠溪背靠着后院的假山,再无路可退,凤柠溪不得不与之相视。
楚凌戈俯身打量着凤柠溪,凤柠溪下意识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要被他欺负了的样子,楚凌戈冷笑道:“今夜之事你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
“杀我全家?”凤柠溪反问道,
此言凤柠溪问得心虚,纵然凤家在朝堂上只手遮天,但楚家手握兵权,楚家的实力连皇上都惧怕,楚凌戈绝对有这个能力杀她全家。
……
“滚!谁允许你到本王房中来的?贱婢,竟然妄想上本王的床榻。”
“唐王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这个时候,西边的厢房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喧杂的吵闹声,紧接着就是怒摔杯子的声响。
听着声音,凤柠溪便猜到是梁紫月勾引龙颜玉不成,反被羞辱,一想到梁紫月如此高傲之人,如今又做丫鬟,又被羞辱,她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我若是你,便不会如此高兴了。”楚凌戈突然说着。
凤柠溪疑惑问道:“啊?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凤柠溪从楚凌戈看她的眼神中看到的是‘不耻’二字,可楚凌戈并未解释,而是疾步离开了此地。
凤柠溪正疑惑不解时,那边再次传来了声音,只听见龙颜玉突然推开了门,怒吼道:“凤柠溪,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指使下人到本王房中下药!”
凤柠溪吃惊地张大了眼睛,一直盯着那边哭得委屈的梁紫月。
凤柠溪还来不及反应时,龙颜玉已经快步走到她身边,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怒吼道:“凤柠溪,你这个贱人,今日你做戏无辜,实则阴狠毒辣,竟然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凤柠溪的手被龙颜玉抓得有些疼,但又挣扎不开,便道:“唐王殿下,你怎么什么事都扣在我头上?我凤柠溪就只会做如此不堪之事吗?”
龙颜玉道:“你的贴身丫鬟亲口承认了,你还敢狡辩?”
“不知微臣的女儿究竟做了什么逾矩之事,唐王殿下竟然如此对柠溪?”凤庆徐突然出现,随后而至的还有乐正朱瑶等人。
龙颜玉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连忙放开了凤柠溪的手,凤柠溪趁机躲在了乐正朱瑶的身后。
龙颜玉道:“凤相,是本王失礼了,但方才本王回房换身衣裳时,凤大小姐的贴身丫鬟竟然尾随而至,还偷偷在本王的茶水里放东西,行径可疑,本王再三逼问下,这个丫鬟便交代是凤大小姐安排不得已所为。”
听罢,凤柠溪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梁紫月,梁紫月有意别过脸去躲避。
凤庆徐一听是自己女儿先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便失了底气,厉声问道:“柠溪,此事当真如唐王所言?”
“老爷,唐王殿下,此事乃是妾身所为,与柠溪无关。”乐正朱瑶突然抢先开口。
龙颜玉问道:“夫人为何要如此?”
乐正朱瑶道:“先前妾身见唐王殿下饮酒过甚,身子不适,想差人送些醒酒汤药罢了,只是柠溪之前与殿下有些误会,妾身便想着借花献佛,让紫月以柠溪名义送来。”
乐正朱瑶暗中给梁紫月使了一个眼色,梁紫月立刻会意说道:“都是奴婢该死,惊吓到了唐王殿下,殿下,方才奴婢下的当真是醒酒的良药,药在此,殿下若是不信,现在便可派人搜奴婢的身,若是奴婢所言有假,便不得好死。”
梁紫月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包药,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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