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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小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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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更气,说教道:“你是新来的,还是个厨子,谅你是粗人不懂规矩,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这样,必定教训你。”

    “松手。”声音极寒,警告味十足。

    张凌讪讪松手,随后反应过来气得他撸袖子就揍人,奈何赵寒烟已经进屋了,他不得不忍下来,但这个仇他可记下了。这满开封府还没有人敢不给他张凌面子的,他可是张贵妃的亲弟弟!

    “你刚说凶手一定会继续犯案,有什么依据?”展昭一见赵寒烟进门,便立刻开口问她。

    “死者在夜里身亡,裁缝铺闭门,而在清晨时却有很多人目击裁缝铺早就开门。我去的时候,裁缝铺的门板已被全部卸下。显然门是凶手故意打开,目的就是为了让人尽早发现他的杀人成果。而且两次案件的时间间隔连一天都不到,说明他杀人不觉得累,很可能还乐在其中。再有这两样东西做佐证,更加说明凶手不会停手,即便开封府插手查案,也阻止不了他继续杀人的决心。”赵寒烟说罢,就将裁缝尺和腰牌放在了桌上。

    公孙策拿起腰牌,转即又看了一眼裁缝尺,恍然明白了什么,“这是?”

    “上面有血迹。”赵寒烟道。

    公孙策忙把两样东西都拿起仔细查看,果然如此。

    展昭也凑过来了看,裁缝尺他自然认得,裁缝都用,至于那腰牌,正面写得“仲”,寓意管仲,是每家妓院都会供奉的祖师爷,背面的“万春”肯定指万春楼了。很显然这两样东西都是跟之前两名死者有关的随身之物。

    “这两样东西你从哪儿得来?”展昭紧盯着赵寒烟,疑惑问。

    “今天张老汉送柴,这两样东西混在他送的柴火里。”赵寒烟随即又把张老汉的行走路线讲述了一遍。

    公孙策:“张老汉来我们开封府送柴已有三年了,很多人都知道他有耳背的毛病,凶手该是早有准备,趁着张老汉不注意的时候,往柴车里塞了这两样东西。”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赵虎不解问。

    “和我们耀武扬威。”展昭道。

    公孙策点头。

    “但我有一事还没想明白,刚刚寒兄弟说裁缝铺门板的事,人虽然是昨夜死得,但也可能是凶手行凶前叫门,又或是裁缝自己晚上要出去才下了门板呢?”马汉不服道。

    “那样的话下一个门板就够了,用不着下全部门板。”王朝提醒道。

    “最好尽快抓出凶手,不然下一个雨天很可能还会有人遭殃。”赵寒烟道。

    屋里众人闻言皆沉默了。

    “为什么非是雨天?”赵虎实在想不明白。

    赵寒烟:“他的杀人方式,割喉必会血溅三尺,蓑衣可以完美遮挡血渍,而雨天穿蓑衣带帽,作案时即便有人目击,也不好认出他是谁。”

    公孙策:“但他杀完人后会把蓑衣脱掉,又是为何?”

    “极可能是个爱干净的人,宁愿淋雨也不穿粘着别人脏血的蓑衣。凶手常住京城,为人小心谨慎,身体强壮,自负,极爱干净,会刀法,少时习过武。平日的性格该比较随和,擅长和人攀谈,且杀猪巷的案子绝不是他第一次杀人。”赵寒烟接着说道。

    屋内的众人再一次沉默了,而且安静的时间比上一次更久。

    灶台还湿着,暂且不能用,李三和来旺用碳在每个灶台下少留了点火,慢慢烘干,如此大概到明晚就能用如常做饭了。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明晚上请你们吃顿好饭。”赵寒烟致谢道。

    “真的?寒弟的手艺我们可都见识过了,一个饼能做得这么好吃,做起菜来的话肯定差不了。”李三高兴道。

    来旺直点头,嘴上没说话,心里却动了小念头:必然好吃,想想就流口水,对了,明天我偷偷带个食盒来,悄悄弄点好菜回去孝敬老母。

    “那明日见。”赵寒烟笑看来旺和李三。

    李三和来旺二人双双笑着拱手和赵寒烟告辞,各自归家。

    赵寒烟就带着秀珠和春来春去兄弟打算到外面凑合吃一口晚饭。四人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衙差们正着忙地去马棚,欲去巡视。

    天近黄昏时,这本该是多数人放值的时候,忽然这么多人出动,必然有事。

    “出什么事了?”春来抓住一位相熟的衙差询问。

    “杀猪巷死人了。”衙差张凌回道。

    “张凌哪儿去了!”骑上马的赵虎发现人不对,扭头搜寻。张凌赶紧应声跟上,赵虎看到赵寒烟这边,点了下头,也没多说话,立刻带人骑马去了。

    赵虎带齐人在开封府门口与公孙策、展昭等人汇合。

    公孙策道:“出发吧。”

    “大人呢,不去?”赵虎问。

    公孙策目光迟疑了下,咳嗽一声,“大人今日身体不适,这命案便由我们处置便是。”

    “不舒服?是怎么了?”赵虎忙问。

    “先不要多问了,查案要紧。”公孙策说罢,上了马车。

    赵虎应承,随即跟上,赶往案发现场。

    杀猪巷在御街以南,大巷子里有几条小巷,共有妓院十二家。这里的多数妓院都在天黑后营业,白日歇息,加之杀猪巷地界较偏,所以巷子在白天时候鲜少有人走动。

    公孙策等人到的时候,周围围了不少人,好在发现尸体时正好有巡城官差路过,保护了现场,所以尸体三丈以内的地方都没有被破坏。但尽管如此,现场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证据留下。

    死者身亡于杀猪巷内的一条小巷,穿一身蓑衣,头带斗笠,如果不是因为周遭地面满是血迹,看起来就像个睡着的酒鬼似得靠在墙根处。

    公孙策挽起袖子,将袍角夹在腰带上,蹲下身来去检查尸体。被割喉而亡,蓑衣上的血多数已经被雨水冲刷掉了,尸体周围的血迹也超过正常的量,足有丈余铺满地面,从形成的超大片血迹来看,显然是晌午时突降的暴雨冲刷所致,而且因为小巷庇荫背风,所以到现在地面上混着水的血迹还没有干涸。

    “一刀毙命,伤口整齐平滑,很深。”公孙策仔细检查伤口之后,翻开死者的蓑衣,“随身财物俱在,看来不是劫财。”

    公孙策推算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两三个时辰之前,而从现场血迹情况以及死者衣着来看,可以推断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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