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开封府小饭桌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103.103第(2/3)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赵寒烟忙拱手谢过,“展大人夸得很用心,多谢多谢!”

    “倒不必谢,这正有个吩咐给你,做好了我谢你。”展昭面露挂念,“包大人今天胃不舒服,能否煮点粥给他?”

    “胃不舒服?”赵寒烟细问,“可是闹肚子?”

    “这……”展昭犹豫着。

    赵寒烟:“对症吃什么很紧要。”

    展昭点头,“从昨夜开始,吃了药管用了,但今一天不曾用好饭。”

    “知道了,我去做。”赵寒烟说罢,就和展昭告辞,拎着鱼带着秀珠直奔厨房。

    因为原来的灶台还不能用,赵寒烟就请春去和春来帮忙,在厨房前面的小院里用石头暂时搭了个临时灶。

    赵寒烟则在搭灶台的工夫,先用水泡米,接着收拾黄鳝,剔鱼骨鱼皮,用水抄过鱼骨和鱼肉后,将鱼肉切碎。随后在搭好的临时灶台上放砂锅,添七成水,入鱼骨,等水开后,将研碎的米加进去小火熬煮,不停搅拌以防粘锅,熬煮半个时辰后,取出鱼骨,放鱼肉,继续煮熬煮到米粥粘稠就算完成。

    赵寒烟让春来直接端着砂锅送给包大人,这样能最好的保持粥的香味。

    包拯刚和公孙策讨论完案情,精力有些耗尽,正觉得周身乏的无力,粥便来了。

    “劳烦先生操劳,可当下我确实没什么胃口。”包拯还要说他睡一觉可能就会好些了,这时候砂锅的盖子被公孙策揭开了,浓郁的米香顿时四溢,迫得包拯果断咽下了后半句话,并暗暗猛吸了几口香气。

    忽然觉得饿了,想吃东西。

    往小巷子里走大概百步的距离,就看见了一具横躺在地上盖竹席的尸体,只露一双脚。雨还没停,浇打在竹席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血水顺着竹席贴地的边沿不停地流淌出来,殷红了整条路。而在身体旁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件被扯坏的蓑衣堆在地上,赵寒烟特别观察了下,缝隙里并没有血迹残留。

    公孙策和展昭正撑伞站在身体旁边,互相嘀咕什么。这时候带赵寒烟身边的衙差喊人来了,俩人就同时转头看了过来。

    赵寒烟跳下马,她穿着一身蓑衣,大迈步行至二人面前,“先生找我有事?”

    “死者孙桥,你可认识?”公孙策问。

    “不认识,但打过照面,大约半个时辰之前在普旺茶楼。”赵寒烟如实回道。

    公孙策转头,看着那边撑伞的张凌。

    张凌白着脸指着赵寒烟:“孙桥当时就是为了追你!就是你,是你杀了孙桥!”

    “你是?”赵寒烟眼生地打量张凌。

    张凌一怔,复而脸气得更白了,“少装不认识我,满开封府的人谁不知道我叫张凌,张贵妃的亲弟弟!”

    “你是张贵妃的弟弟?”赵寒烟仔细打量张凌的相貌,眉眼真有点和张贵妃相像。

    小厨子这一反问,很自然地表露出他是真不认识自己,令张凌心中十分闷堵。他把对方当敌人对付,而且还很上心地盯着对方琢磨了好几日,结果人家至始至终根本就不记得他是谁。博弈还没开始,他就已经输了,输在被人无视。

    “你去普旺茶楼买点心后,孙桥追你出去,之后你可见到过孙桥?”展昭问。

    “没见过,不过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追我?”赵寒烟扭头用很是疑惑地眼神看向张凌。

    张凌脸色由白转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展昭意料到其中的不对,既然赵寒烟和张凌、孙桥并不熟,孙桥在普旺茶楼看到赵寒时为何追了出去?张凌而今这副支吾心虚的模样,似乎也另有隐情,其中必有异状。展昭早前听到有人说张凌私下里在衙差们之中作威作福,但因后来他曾亲眼见张凌和其同僚一团和乐,就再没多想过。而今看来,那传言或许是真。

    “说!”展昭性子素来谦和有礼,此时却言语咄咄,若柳长眉下一双眼犀利如剑,生生割人。

    “是……是孙桥想替我教训一下赵寒,我想拦着却没拦住,他就跑了出去,却没想到他竟落得这下场,死得这般惨。”张凌后悔不已,嗓音里带着哭腔。开封府除了包大人,他最怕的便是南侠展昭。这二位可从不会因为他的身份高而折腰,只要他犯了错,绝不会给他半点面子的。

    不过好在他机灵,晓得说话的技巧,这会儿该是能混过去了。正在张凌悄悄松口气时候,就听见赵寒烟用她不紧不慢的语调问了一句。

    “他为何想替你教训我?你对他说过什么?”

    展昭更刺人的目光立刻朝张凌射了过去。

    张凌的脸这下由红转紫了,张了张嘴,思虑半晌后才磕磕巴巴道:“可能是上次赵寒去送证物的时候对我不敬,被孙桥看见了,为我抱不平吧。”

    都这种时候了,竟还在为自己开脱!展昭厌恶地瞟一眼张凌,已经懒得说他第二句。小厨子什么人,这些天相处下来大家都很清楚,一向随和不多事,只钟爱做饭的。若非张凌惹了赵寒,赵寒绝不可能对他挑衅什么。再者张凌一直张口闭口自恃张贵妃亲弟弟的身份,怕是端架子了。

    “别忘了你父亲当初如何作保,给你求来的这六品校尉的官职。包大人这里从不容任何身份的人有特例。”公孙策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终忍不住开口‘提醒’张凌。

    公孙先生平时最为随和,不怎么说人,但一开口训人就狠历打击。张凌讪讪低头不敢再吭声了。他们张家本就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他大姐之所以能入选当得贵妃,全凭自身的美貌和聪慧。而且大姐成贵妃后,便一再嘱咐家中人不能拿她的名号作威作福,更不能凭她身份妄图求什么高官厚禄,最怕‘优昙钵花,时一现耳’的结果。

    张凌想争气,便作誓要脚踏实地,一步步他是做大官给她大姐瞧,遂才来了铁面无私盛名在外的包大人的麾下。而今他才在开封府留了半年,闹出这样的事,回头被包大人告知他父亲或大姐,他必然吃不了兜着走。

    张凌吓得腿软了,忙带着哭腔给公孙策和展昭赔罪,“都怪我心眼小,是我不对。”

    “你赔错了人。”展昭对张凌这种表现仍不满意,怎么只对他和公孙先生赔罪,反把本最该道歉的人落下了,老臭毛病还是没改。

    张凌这才窘迫地对赵寒烟行礼,“抱歉,之前是我冒犯了。”

    “没关系。”赵寒烟立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