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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小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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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具体解释一下。”展昭道。

    “孙桥之前追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教训我,他该是做好了欺负人的准备,而且他是衙差,今天巡街的目的本就是为了寻找蓑衣凶徒,本就有比普通人更高的警惕。在这种情况下,若是陌生人和他攀谈,且是在这种偏僻的小巷,他绝不可能理会,更不可能半点防备都没有。”赵寒烟接着道。

    公孙策和展昭互看了一眼,都很赞同赵寒烟的说法。

    “蓑衣被扯坏,凶徒在行凶之时必定身上沾有血迹,我已经派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带人去搜问了。”展昭接着道。

    众人随后回到开封府等消息,包大人这时候也从宫中归来,了解了案情。

    没多久,王朝和赵龙二人就将一名身穿白衣,袖口处沾血的年轻男子扯进门。男子身量高大,看起来十分强壮。

    “找到了一位目击证人,指认他逃跑的方向,属下们随即就在城西的一间小客栈内缉拿。”赵龙回禀道,“此人正是裁缝铺逃跑的伙计王兴安。”

    王兴安哆哆嗦嗦地跪地,连连喊冤,“大人,草民真没杀人,草民只是碰巧路过。”

    “胡说,你当初偷窃裁缝铺掌柜刘三水的布匹被发现,你在被送去见官半路把人打了人逃跑,而后定是因为记恨刘掌柜才将人杀死。今日孙桥怕是不巧发现你的嫌疑,你便将他杀害,是不是?”赵虎厉声询问道。

    “不不不,我没有,我真的只是路过,我连孙桥是谁都不知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干嘛要杀他。至于刘掌柜,我确实和他闹过,那是他一直克扣我工钱,不得已而为之。我是不喜欢刘掌柜,但我绝不会为了这么点事儿就杀人啊!请包大人明鉴!”王兴安急急地为自己辩白,哐哐地给包拯磕头。

    “今天可是打一早就下雨了,你从客栈出来的时候怎没穿蓑衣?”包拯问。

    “草民当初跟掌柜的是急忙逃出来的,没准备蓑衣,住客栈的钱还是跟朋友借的。今天下雨,我听说开封府的人都忙着巡街,就想趁机回裁缝铺取自己之前藏得那点钱。”王兴安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什么小秘密都不藏了。

    包拯再问钱放在何处,让人去查实,令人暂且将王兴安带下去。

    包拯沉吟片刻,随即看向赵寒烟:“你有何想法?”

    赵寒烟:“王兴安应该不是凶手,我刚刚就在想,沾血的蓑衣弄点水就能洗干净,凶手却嫌脏不愿意要。若是衣衫上沾了血,他更会脱衣了。但王兴安却把沾血的衣裳好好的穿在了身上。”

    “也便是说,凶手杀完孙桥之后,极可能在赤身行走?”展昭立刻反应过来,问道。

    赵寒烟点头。

    展昭应承,得了包拯允准之后,亲自带赵虎等人去踏云巷周遭问询,看看是否有人案发的时候目击到赤身在雨中行走的人。

    赵寒烟则要告辞。

    “赵小兄弟请留步。”包拯看了一眼赵寒烟,转即对公孙策道,“公孙先生,烦劳你带人回避。”

    赵寒烟不爽了,“我还没接你怎么就松手?这么脏怎么吃,赶紧给我重称一块。”

    小二不服辩解:“客官,分明是你没接肉,反倒怪我。”

    “你刚刚看没看见我伸手?”

    “这……”小二迟疑,不想回答。

    赵寒烟对旁边的买肉人道:“烦劳问一下,你刚刚可看见我伸出双手了么?”

    正付钱的买肉人忽然被赵寒烟问话,愣了下,扭头快速打量一番赵寒烟,点了头。

    赵寒烟转头对着小二道:“看到了?我伸手了,而且是双手。我无缘无故伸手做什么,当然是接肉,你怎么能说我没接肉?”

    赵寒烟‘力证’自己没错,还故意提高了音量。

    小二急得涨红了脸。

    “什么事这么吵?”话音落了不久,就见着一身白衣的高大男子从楼上蹬蹬下来,模样有些秀气,长了一张天生含笑的嘴,即便表情严肃时瞧着也是一副略带微笑亲和人的模样。

    赵寒烟又听小二叫他掌柜,确定此人就是肉铺老板欧大春。

    欧大春听小二简单说了经过之后,随和笑起来:“多大点事,重新给这位客人称肉就是,既是你的错,理该给人家赔罪。”

    “就是,还是你们掌柜明白事。”赵寒烟笑着应和,对欧大春笑道,“我这人爱干净,沾土的肉肯定不会再吃,也不知掌柜能否理解?”

    欧大春对赵寒烟笑了笑,没选择说话。

    欧大春心声:自然不吃,别说是入口的东西,就是有半点脏污的衣裳我也不会穿。

    “掌柜的铺子里卖这么多肉,想必天天换着花样吃肉吧,真叫人艳羡。”赵寒烟继续和欧大春‘攀谈’。

    “那倒不是,反而是因为总卖肉,腻味了这些,更喜欢吃素。”欧大春解释道。

    “原是这样,我就特爱吃肉,要不掌柜的回头考虑考虑,让我给你做小二?我也想体会一下吃够肉的感觉。”赵寒烟半开玩笑道。

    肉铺的三名小二异心同声:掌柜吃够了,我们可没吃够,肉多香啊,永远吃不够。

    “您是贵人,哪能干这种粗活!”欧大春赔笑道。

    赵寒烟把小二重新称好的肉拿在手里,继续感慨:“不过前几天我可真没胃口吃肉,还吓得我跑去客栈住了。十天了,这是头一遭买肉要准备回家了。瞧瞧,还是碰见不顺的事了,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根本不想让我吃肉。”

    “这点事儿哪算不顺,不过出了什么事把你吓得不敢吃肉?”欧大春听这话免不得被勾起好奇心。

    “别提了,前几天我住的那条巷子有个裁缝被杀了,偏巧不巧的,赶在我吃完午饭的时候瞧见衙门的人搬尸体,更不巧的是不知哪来了一阵邪风,把盖尸体的草席给掀了,啧啧……血淋淋的,害我吐了一地。”赵寒烟说着就撇嘴,看似很难受的样子。

    “我也听说了,最近城里先后有三人被割喉,其中还有一名是衙差。”欧大春哀叹不已,“世道不太平啊,只希望这种事情我们不要遇到。”

    “就是,千万不要遇到。有时候我会想我连看一眼尸体,都恶心的好几天吃不下肉。你说凶手还杀人呢,他能吃得下么?是不是得吃一辈子素了?”赵寒烟琢磨道。

    欧大春和刚刚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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