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润和这女人是在攀岩的时候认识的,公主和他一开始只是把对方当成是爱情路上的异域风景,可是交往起来才发现两个人竟然有这么多的相似之处,相处的很愉快。
何东润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和这女人安定下来,所以就直接订婚了。此女情史丰富,年纪又大了何东润几个月,可是他们却是棋逢对手,非常舒服的关系。
饭后何东润单独请我去我们租住的旅馆对面的小酒吧,他请了我喝这里最有特色的冰酒。非常的甜蜜浓郁,我本身是不喜欢喝酒的人,但是这个酒的味道还是让人很喜欢。
柔美的音乐响了起来,他邀请我跳舞。
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我稍微跟林景学过一点,可是不太会,想要拒绝,可是还是被他强硬的拉进了舞池,必须得承认,和何东润相处,真的是一件特别愉快的事情。
他笑着说道:“我现在觉得,对的人不是最要紧,必须要出现在对的时间才行,彼此想要安定下来的时候认识,才能在一起探讨婚姻。如果我早认识她五年,我和她走不下去的。我他的生命里面出现过很多好女人,也有很多适合做妻子的,可是时机不对错过了。”
我笑道:“恭喜你。”
何东润笑着点点头:“你这丫头然长得不是顶美,可性格倔强,永不服输,我很喜欢你的那股劲儿,只是你出现在了我最不想安定的时候。所以抱歉了,我只能错过你了。”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嗯?”
“我也得喜欢你啊,光你自己感觉良好也不行。”
何东润笑了起来:“你说得也对啊,我这辈子唯一没得到的女孩子就是你。所以我会一直记住你。但是,你真的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啊。但这不是爱情。我爱的人只有林景一个。”
何东润撇撇嘴:“他有啥好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屁孩。”
我笑道:“现在你可比他看着还年轻呢!他的性格很好,是可以信赖的男人。其实我现在倒是担心你,等到结婚了发现还有更好的咋办?小心王室那边暗杀你。”
何东润仰脖子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不靠谱?老实说吧,我结了婚才是最老实的那个,绝对不会在朝三暮四了。不信你就看看-;吧。”
“你真的不怕妻子会成为束缚?”
“不会。真爱是不会束缚生活的。我会很久不再在你的身边,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要靠自己了。”
我笑道:“我已经三十岁了!现在的我,比你认识我的时候可要老很多了,已经可以帮别人了。”
“是啊,我总是忘了这一点,你长大了。”他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霞子,我想吻你一下。”
“好啊。来吧。”我闭上眼睛,怒着嘴等着亲过来。
何东润笑道:“你的表情,像是待宰羔羊一样。”
“我知道你不会亲我的。”我笑嘻嘻的看着他。
何东润笑了起来,然后猛然抱着我,然后嘴唇吻住我的脸颊,我瞪大了眼睛,愣了几秒钟,然后猛然推开了何东润。
“你这个坏蛋!”他竟然真的亲我了!
“我总要留下点记忆才行。”他笑的格外开怀。
这时候她的女友到了,黑色晚装,优雅得体,正好一对夫妇从她的面前走过,女人让行,不经意转身之间,却见到她的后背位置有一个玫瑰纹身,鲜红妖艳,耀眼夺目。
何东润对我说了一句再见,然后走向了自己的女人,两人自然的亲吻,笑得很灿烂。
这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适合何东润的永远不会是华夏女子。
我们这样的女人背后有家庭,有孩子,还有无数养家的责任义务,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一种稳定和安全感的来源,可是却会让何东润觉得郁闷而丧失本心。
他一向没有贞操观,也不需要女人从一而终,必须生儿子,他要的只是随心所欲的生活,这样的爱情也只能是面前的这个异域女人能给的。
何东润第二天就带着未婚妻告辞了,说是准备去南极拍婚纱照,我们只当他是开玩笑的。
“冻掉你一层皮,你就不得瑟了。你不怕冷,可是你的女朋友可是皇室贵胄,要是冻坏了咋办?”林景道。
何东润笑道:“你等着看吧,你们保重吧,霞子,你可不要再生了。不要等我啥时见到你的时候,你身边已经有二十几小萝卜头了。”
我脸一热:“我只想要有俩孩子,三个孩子真的是纯属意外。”
我以为我们很快就会见面,因为结婚至少也要办喜宴之类的,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只是告诉父母结婚了,然后就带着自己的老婆全世界玩去了,偶尔回去老家看看父母,却再没有来过京城,等到我们这几个人的孩子都长大了他才回来的,而且最可恶的是他还是那么帅。和他的混血儿子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对兄弟。
电脑渐渐开始普及起来,一开始很昂贵,可我们这几家还是陆续的安了电脑,然后收到的第一封邮件就是他的,还收到了他的照片。
何东润果然和那个美丽的女人去了南极了,女人穿着白色的婚纱靠在了何东润的身边,笑靥如花,身后是冰天雪地的美景,海洋白云,还有广阔的蓝天,脚下的冰面上有很多企鹅。
林景啧啧说道:“我看着都冷,这外国妞儿是怎么承受的?”
“人家就是拍摄的时候穿的少,拍完了就裹着棉袄。”我说道。
林母皱眉道:“不过真的行吗?女孩子要是冻坏了,小心生不了孩子。”
我和林景都忍不住的笑,两代人的感觉还真的不一样。
何东润结了婚,逍遥自在去了,我们这些平凡老百姓也只有羡慕的份儿,该过的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我的生意有点问题,和几个化妆品公司产生了纠纷,要处理货品,关店以及和一些其他的品牌谈判,非常的繁忙。
而林景的生意也是越来越大了,显然也是有点承受不住这么大的业务量,每天都是焦头烂额。
我们两个人每天回家都是在倾诉着自己的生意多么的疲惫无奈,可是谁也帮不了谁,每天在一筹莫展的,孩子也跟着我们叹气。
我笑道:“你们这是干啥?”
“妈妈这样,我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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