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春出生后,正赶上春天,姜佩芝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做罗成。
罗成打小就喜欢练武,不光是枪,什么武器都喜欢玩,当然使枪使的最好。
晚上没事的时候,他就和母亲看着枪谱,互相探讨着,互相学习。当然使枪使的最好,他感觉姜家枪还是有破绽,他把枪法的缺点改成优点。
因为罗春从娘胎里出来,就没有见过父亲,从小到大他看到别人的孩子都有父亲,他没有父亲,他就经常问姜佩芝,我是不是没有父亲?
姜佩芝说,傻孩子,你没有父亲你从那来呢。
罗春道,那我就没有见过父亲长什么样,我父亲是不是以后不来这里了?
姜佩芝也回答不上来,罗艺这辈子还来不来姜家屯,她心里也没数。
罗春到十四岁的时候,个头也长成了,武艺也了不得了。他有一天忽然,他想到要去寻找他的父亲。他就和母亲商量道,我们一起去找我的父亲,无论他是生死,我们都要打听到他的音讯。
姜佩芝一听,也有这样的想法,她何尝不想丈夫,十多年没看到丈夫,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就同意和罗春一起找罗艺。
罗春把家中金银珠宝细一软之物收拾收拾,刀槍把子、铺盖卷、祖传兵书战策捆把捆把,都放在一辆独轮小车上。第二天清早,他把小车推出大门,横梁上垫得软一软和和请妈妈坐在上面,绳绊往肩上一挂,吱扭吱扭,把小车推上了大道。这时候,忽听前边人声嘈杂,就见合村男一女老少,直顶七、八岁懂点事的孩子全都来了。有的说:“罗春呀你别走哇!”有的说:“你们娘儿俩留下吧,出门有罪受啊!”姜佩芝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说道:“诸位乡亲们,你们也甭拦了,咱们有缘再会吧!我们娘儿俩找到他爹,还有回村那天。”合村的人都哭了。罗春说:“爷爷、奶奶、叔叔、大爷,老少乡亲们,大伙这份心,我们娘儿俩领情了。请借个光让我们走吧!”大伙只好闪开一条路,罗春推起小车,吱扭吱扭出了村。乡亲们远远望着这娘儿俩,都为他们心疼,简直哭乱营了。
从此罗春和母亲就开始了,万里寻找父亲罗艺。他们到那就打听罗艺的信息,为了有些收入。罗春边卖艺边寻父,虽然挣的不多,但是多少有点收入。这些年来,娘儿俩吃了不少苦头,还是一无所获。
罗春说完已是泪流满面,王铮看着罗春,暗想,我告诉他父亲是谁,让他们早日团圆!
王铮道:“你父亲罗艺的消息,我倒是知道他在那里!”
罗春一听,感觉太突然了,惊讶的问道:“王兄是真的吗?你难道知道我父亲是谁?”
王铮道:“对!我知道你父亲是谁!他就是北平王罗艺!”
罗春连忙摇头道:“北平我们已经去过,我也知道罗义,不过我父亲是罗艺,不是北平王那个罗义。”
王铮道:“他以前就叫罗艺,后来改的罗义,你就直接去,我给你保证,他就是你父亲!你直接去能少很多的奔波,直接就找到主了。”
罗春喜道:“如果真是这样,王兄可帮了我们大忙了,要不然这辈子我都以为找不到了,我现在马上告诉母亲去。”说完,酒也不喝了,起身回屋去了。
王铮跟着罗春后边,一起来到罗春母亲的屋里。
房间很是简陋,应该是最下等房,一股子霉酸味扑鼻而来。
床上躺在一个年龄大的女人,这女人就是罗春的母亲姜佩芝。姜佩芝十八岁生下罗艺,罗艺现在二十五岁,就是姜佩芝现在是四十一岁。
现在的四十三的女人,你看看打扮时尚的四十岁的女人,正是风华正茂,半老徐娘的年龄,稍微一打扮都是漂亮的很。
在看看姜佩芝头发都白了一半,沧桑的岁月和天天在外奔波的日子,深深的刻在脸上,在加上有病,脸上是黑而发黄,身上盖着一条很旧的被子,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碗放中药的碗,王铮此时此刻看到姜佩芝也是十分悲惨。
罗春来到床前喜道:“娘,我爹有音讯了。”
姜佩芝瞅着罗春没吱声,好像感觉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罗春又道:“娘呀,我知道爹在那了。”
姜佩芝听后激动的坐了起来道:“春儿,你打听到你爹的消息了?”
罗春点了点头道:“对,我知道我爹是谁了,他就是北平王罗义。”
姜佩芝连忙摇头道:“不对,我们以前去过北平府,人家是王爷,而且人家叫罗义,而不是罗艺,你在北平的时候不是已经打听清楚了吗?”
罗春道:“我是打听他叫罗义,不过这位王兄告诉我,罗义以前就叫罗艺,是后来改的名字。”
姜佩芝看着王铮道:“这位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北平王改的名字?”
王铮道:“我朋友和北平王罗义是多少年的关系了,我听他说的。”
姜佩芝想了一下,事情太突然,姜佩芝有些接受不了。
罗春道:“娘,等你病一有好转,我们立马动身就去北平府。”
姜佩芝道:“这世上重名重姓的人,也不少呀,那如果去到的时候,不是你爹,而是另外一个人,那不就又是白跑一趟。”
罗春道:“娘,我们去北平府,如果真是我爹,我们就找着了,如果不是,我们继续找下去,我们出来就是为了找我爹,去什么地方都是去什么地方的,无非多跑一趟北平府。”
王铮听后笑道:“罗兄,我已经给你保证过了,罗义就是你父亲。这样说吧,他使的枪法和你一样,都是姜家枪。”
姜佩芝一听,断定就是罗艺,“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道:“好狠的罗艺呀,丢下我们娘儿俩,一走就是几十年……”
罗春听后也断定是罗艺,因为就他们屯里才会姜家枪,而且他们家是真传。
罗春听后,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也跟着掉下眼泪。
王铮看着他们娘俩儿哭,等了一会,看他们情绪稳定了一些就道:“罗兄,伯母还没吃饭吧?”
罗春道:“是呀,掌柜的想起来就送一些,想不起来我,我们也不好意思去要,这不,今天晚上估计是忘了。”
王铮道:“我去在备些饭菜。”说完走了出去。
王铮来到柜台道:“掌柜的,给我在开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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