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的队伍在原地埋伏了两个晚上,没有人乱跑,也没有人乱说话,都怕误了大事。
众人都是饿了吃身上带的干粮,渴了喝随身带的水,就等着押囚车的队伍到来。
过了两个晚上,初五的天气格外的晴朗,9点左右,从西边大老远就看到一排队伍,向黑龙领浩浩荡荡的过来。
线娘看到队伍过来,表示十分激动,王铮在旁边握住线娘的手到道:“有我在,你大可放心。”
线娘深情的看了一下王铮。
整个黑龙岭都是静悄悄的,官府的队伍,根本看不出来有大队人马在这埋伏。
押囚车的官兵前方部队,已经来到黑龙岭的道上。
一大群队伍整齐有序,前边的都是骑马的带兵军官,骑兵后边有两匹马拉着一辆囚车,囚车里有一个穿白色囚服的囚犯,就是窦建德。窦建德头发凌乱,站在囚车里,气色很不好。
囚车后边跟着一长排弓箭兵,弓箭兵后边是长枪兵,单刀兵,很多贝州官府的旗帜在空中随风飘荡。这些官兵比埋伏的士兵多出三倍的数量。
这么大的队伍整齐的往前走着,只有走路的声音,没有一点杂音。
官府押囚车的队伍,缓缓的进了黑龙岭。
王铮趴在石头上,手里拿着88式狙击枪,看着下边的队伍道:“二当家,你听我发令!击鼓的时候,你给他们喊话,让他们全军投降,放下囚车,如若不然,让他们全军覆没。”
王伏虎答应好,王铮就大喊道:“击鼓!”
战鼓“咚咚咚””的响了起来,埋伏的士兵,嘴里大喊着,从树林里纷纷出来,高举着窦的旗帜,挡住官兵前路和后路。
官兵队伍一看有队伍在这里埋伏,顿时官兵有些士兵开始慌乱,没多长时间官兵队伍就平静了。
窦建德在囚车里,一看有埋伏的队伍冲了出来,心里想是不是来救我的?在看到是他山寨窦的旗帜,断定就是救自己的。
不过立马又开始担心了,自己的山寨能有多大能力,自己不清楚吗?
自己山寨的人,如果和小支官兵抗争或者劫道,不过和现在押着自己的队伍打起来,那绝对是没有胜算的,所以担心起来。
两边山壁上站满弓箭兵,拉着滿弓等候命令,王铮趴在石头上用88式狙击枪,瞄准了几个带队的军官。
王铮道:“二当家的你告诉他们,让他们放下囚车,放他们一条活路,如果反抗让他们全军覆没。”
王伏虎站在山壁上喊道:“贝州的官兵,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如果想活命,你们丢下囚车,我们放就你们一条生活,如若不然,让你们全军覆没,杀你们片甲不留!”
为首骑在马上,身穿战甲的一名军官,哈哈大笑道:“小毛贼,你大言不惭道让我们全军覆没?今天我们让你们这帮山贼,有来无回……”
还没说完,“砰”的一声,说话的军官头上的半个脑袋没了,跌落在马下。
官府队伍里大惊,一看头儿正说话的时候,脑袋少了半个,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这一下把王伏虎也吓一跳,王铮那边不知道怎么响了一下,对面正说话的军官就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王铮道:“二当家,把刚才说的话在给他们说一遍。”
王伏虎又喊道:“贝州的官兵,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如果想活命,你们丢下囚车,我们放就你们一条生活,如若不然,让你们全军覆没,杀你们片甲不留!”
又一个为首军官在马上喊道:“你们这群山贼,用暗器伤人,今天让你们不得好死……”
“砰”又响一下,这位话还没说完,半个脑袋也没了,跌落马下。
官兵队伍这是是乱了,有人不断乱喊道,怎么回事呀?我们该怎么办?
又有一位军官喊道:“喂!有种的真刀真枪的来一回,不要在那……”话没说完,“砰”的一声,脑袋少一角,从马上滾了下来。
另一位军官急了,把手里的大刀举了起来,喊道:“冲!把前边的给我杀干净!”
“砰”“砰”响了两声,刚说冲的军官不光死了,为首旁边最后一名军官也死了。
这下好,带头的五名军官,在五声砰声以后,一个没活下。
顿时,官府军队都鸦雀无声,没有人在说一句话,就这样,呆了好几分钟,都没一点动静。
王铮把枪放在地上,站了起来喊道:“我们不是来杀你们的,我们只是要囚车里的大当家,你们家里都是有老有小,有家室的人,没必要为了一点军饷,把命丢在这里。这样吧,你们原地返回,把囚车丢下,我们各有各的,行不行?”
官兵队伍人听完王铮的话,都拿不定主意,来回互相望着,都知道王铮说的对,没必要丢性命,在说头也死了,我们也没人指挥,还是回去的好,我们也不受处罚,和我们没关系。原地呆了三分钟左右,没有一个人说话。
这时一位从后边来了一位骑马的军官道:“我们回去可以,我们要把刚才那几位的尸体拉回去,好给我们上司交差。”
王铮道:“好!你们把尸体收起来,按原路返回!”
说话的军官让旁边几个人,把尸体收了起来,放在马背上,大喊道:“后队变前队,回军营交差!”
要说人家官府队伍就是正规军,整整齐齐的往回走,没发出一点杂音,就把囚车留了下来。
在后边拦截的刀伏兵纷纷站成两排,让官府队伍走了过去。
王伏虎和线娘,窦建德,还有山寨全体的士兵,对这个结果接受不了,噢,官兵都回去了?还没打呢都回去了?这一刀一枪还没使呢,丢下囚车都回去了?太不可思议了,我们都准备好了,今天抱着必死的决心,要来一场硬战,一场苦战,就这样结束了……
众人看着官兵已经慢慢行去,无不全体欢呼,向囚车围了上来,把窦建德从囚车里放了出来。
线娘激动的抱住窦建德道:“爹爹,我们来救你来了,你老人家受苦了……”说完,趴在窦建德怀里哭了起来。
窦建德用手拍了拍线娘肩膀,道:“爹爹让线娘费心了。”
窦建德喊道:“谢谢众兄弟,来相救老夫,回山寨里让老夫给兄弟们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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