徨和害怕。
“为什么你唱的歌中总有一种在讲故事的味道?”夏衣感叹道,心中有股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时间差挫败感。
陈义哲笑道,“有人说过一句话,民谣很穷,穷在它没有起伏的高音,不具有华丽的词藻,一听就是一个故事!”
抽完一支兰州的宋冬野和董小姐各奔东西,李志和港岛妹妹没有走到最后,赵雷的南方姑娘也没有陪他去浪迹天涯,尧十三最后还是错过了他的北方女王,傲寒最后也没能在稻城嫁给马頔……陈义哲记得前世和交往了七年女友分手后,听的就是这些人的歌,听着别人的故事哼着陈词滥调喝着昨日的酒,回忆只属于自己的曾经。
“那你的故事呢?”夏衣觉得陈义哲就是谜一样的人,他的年纪不大,但是说的话做的事都比自己还成熟,他就像令人上瘾的毒药,让自己一步步沦陷,趋之若鹜。
“你想听吗?”陈义哲问道。
“嗯!”
“其实我算是半个香港人!”陈义哲笑道。
“为什么?”
“这故事得要从我父亲说起才行……”
陈义哲把自己的过去告诉给了夏衣,其实他希望有一天夏衣也能把她的故事告诉他。
这一晚,月色特别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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