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慷自己之慨,解别人之危机么?
还是说,华国人个个都姓雷。
乔治.金忍不住怀疑自家老板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这泰铢摆明了要贬值,连老板自己都看贬值,现在居然还干这种蠢事。
乔治.金多年的职业经验告诉他,泰铢贬值是无可避免的。
现在用银行的钱去接市场的卖盘,再把卖盘借给别人。
特么的。
这么搞下去泰铢真要贬值,那渣打岂不是还得破产一次?
那到时候,他这个执行者不是又等于背了一次锅。
不过乔治.金很明智的选择了不吭声。
吃一次亏长一次教训。
全球银行业第一赔钱货的帽子还戴在头上。
这顶帽子,可是现在的老板送的。
乔治.金实在没有勇气去质疑那个坑货老板。
遇人不淑啊。
乔治.金只能这么在心里感叹。
遗憾的是,乔治.金家的坑货老板完全没有感觉自己是坑的觉悟。
.......
渣打大厦最顶层一间办公室内。
赵江川轻闭着眼似乎在想着什么。
而他的一只手,则习惯性的在用手指上下敲打着。
就像是弹钢琴一样,上下敲击着,就连动作,优雅程度也丝毫不比钢琴大师差。
赵江川的手很稳,敲打的节奏也非常有规律。
就好像是弹奏某个音符。
如果不是他只用了一只手,恐怕谁都会以为他正沉浸在音乐的旋律里。
最奇妙的是,赵江川弹奏的乐曲没有声音。
整个办公室很安静。
安静到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一个呼吸很平静,一个呼吸因为紧张或者其他非常急促。
平静的那个声音是赵江川本人。
急促的声音,是一个女人发出的。
渣打银行新任行政总监。
张小蕾。
赵江川的手每敲下一个音符,张小蕾就会紧张到屏主呼吸。
当赵江川的手抬起,她才会吐出那口气。
张小蕾那一呼一吸完全被赵江川敲击着的节奏所控制。
那无声的音符,似乎巧进了张小蕾的心里。
香港处于亚热带。
就算是已经凛冬,天气也不算冷。
张小蕾穿着一套修剪得体的西装短裙。
蓝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让让她看起来非常干练。
那一头短发下,看上去颇有几分女强人的味道。
她的肤色比较白皙。
领口那裸露的部分肌肤可以很好证明这点。
不过也正因为白皙,所以红色就会显得格外显眼。
在赵江川那只手犹如弹钢琴一样的动作下,她的脸上早已血红一片。
因为,赵江川的手就是放在张小蕾的大腿上来回敲击着。
那每一次敲击滑动时带来的酥麻感,都让张小蕾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辱。
被一个男人如此轻薄,张小蕾那是又羞又怒。
可是,她却敢怒不敢言。
哪怕赵江川是闭着眼,但身上那种无形的压力,照样压的张小蕾不敢出声。
以前在投行部基层工作时,张小蕾还没有感觉到赵江川的恐怖。
但现在越是身居高位,她就真正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作为渣打亚洲地区的行政总监。
张小蕾现在要比以前更清楚财富所具有什么样的力量。
而眼前这个男人手里掌握的财富,已经完全到了质变化力量的程度。
百亿美金,意味着什么张小蕾已经不想去想。
也没有勇气去想。
她很清楚这种财富下想要什么都没有得不到的。
也许是心理的作用。
张小蕾只感觉自己在面对着一座万丈巨峰。
那种心灵上的压迫感,让她连丝毫反抗的勇气都生不起来。
忽然,张小蕾有些明白为什么巨石资本叫做巨石资本了。
巨峰一般的压力,可不跟巨石一个意思么。
“嗯......”
可能是心理防线失守的缘故,也或者是赵江川的那只手太有魔力。
敏感的大腿在那只手的一次次滑动下,张小蕾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轻哼。
这一声轻哼。
包含着无比的屈辱和不甘。
但张小蕾依然不敢反抗,她只能咬着牙去承受着。
承受那只手滑动时大腿时本能产生的酥麻,承受那不甘心又无法反抗的屈辱。
他要是再进一步我该怎么办?
紧张之下,张小蕾忍不住胡思乱想着。
但让她绝望的是。
她似乎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被选择的余地。
张小蕾发现,她根本就没办法拒绝赵江川的要求。
任何要求。
如果赵江川想,她除了配合外根本就没有其他选择。
以赵江川所掌握的力量。
要她生,她就能生。
要她死,她就只能去死。
想要她生不如死,那她就一定会生不如死。
英国,是一个讲究人人平等的国家。
法律和国家的口号,每一天都在渲染自由和平等。
但张小蕾知道,那一切都是假的。
她在英国读书时,就已经明白什么叫做资本主义,也明白了财富所代表的力量。
张小蕾家里,祖辈经商。
虽说不上是什么豪门巨富,但在当地也算有一定的名气。
不过到了张小蕾爷爷一辈时,全都变了。
打土豪,分耕田。
家财万贯的张家被当做了土豪。
他爷爷年轻时走南闯北攒下的家业,却被人生生抢走了大半。
那是他爷爷吃了无数苦,行了万里路才攒到的财富。
可没有人听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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