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过几天那边有场演唱会。”
寂和坐了起来,弋阳把靠枕放在她后背,然后把窗帘彻底拉开来。
“什么时候能出院?”
“明天就能出院了。但胃要温养,你得停下脚步休养。”
弋阳走回床边坐下来,看着寂和,一眼就看穿她又要去行走的心思。
“常年累积的坏习惯堆积爆发的后遗症而已,没什么问题。”
弋阳直接忽视寂和的这句话,说:
“黎川联系不到,那我就托长安弟弟过来吧。”
他在威胁她?
寂和这些年来遇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不是没有碰见死皮赖脸混混类型的人。
可从没有哪个人会像他这样让自己产生一种无力感。
没有办法,没法应对,一击即败。
“......”
寂和看着弋阳,有如被抓住命脉,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看你的意思,应该是可以休息一阵的。”
弋阳平静的又说,“黎川也不在北京,他那也没人看顾你。”
寂和抬头,看着他,听着他接下来说的话。
“芬姨是从老家那边过来的,照顾过很多人,经验丰富。善庖厨。看顾你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明天我让司机来接我们一块回去。”
“阿寂,”
弋阳深深地看向寂和,“你说这样的安排可还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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