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清儿便是死也是不值的啊。”
茯若只是冷冷道:“本宫心里烦闷得很,吃不下。”
清儿只道:“若是娘娘心里烦闷,便请娘娘打骂奴婢吧,奴婢不在乎,只求娘娘能舒心便是。”
茯若见着秀儿的面容,又想起了从小伺候自己的清儿再也不会回来了。心疼如斯。眼中的泪意却是再也抑制不住了,只似涌泉一般。滚滚而落。只伏在清儿的肩上嚎啕大哭起来。
到了第二日,茯若开始渐渐地吃一点膳食了,秀莲见着茯若开始用膳了,只宽心道:“贵妃娘娘且安心忍耐些时日,皇上指不定过些时候便会将娘娘放出去的。”
茯若清冷一笑,只道:“如此一来,最好不过。”
秀莲只不答话,茯若复道:“秀莲,你待会儿且去永安宫给禧贵嫔哪儿说一身,就说本宫身子不好,想来是染上了风寒。”
秀莲且道:“一定要将此言亲自说与禧贵嫔娘娘么?”
茯若清冷道:“不必如此,只消让永安宫里头贴身伺候禧贵嫔的人知道了便是了。”
随后,秀莲便出去办此事了。秀儿不住有些疑惑,便向茯若问道:“贵妃娘娘,若是您身子不好,大可直接请太医来便是。何故拐弯路去告诉禧贵嫔。”
茯若只喝了一口茶,缓缓道:“若是直接去请太医有什么用,太医能让本宫出去么?”
秀儿闻言大喜,只道:“娘娘的意思是?”
茯若神色清寒如冰,语气幽幽道:“本宫已有了主意,只在此一搏了。”
秀儿只温和道:“娘娘终于振作起来了。”
茯若只是望着窗外的纷纷落雪,雪珠子格楞格愣打着窗,散花碎粉一般下着。茯若凝神道:“断断不能让清儿就这样枉死了。”
秀儿只恨恨道:“贵妃娘娘一定要惩治玉贵嫔与齐贵人的无礼。”
茯若只冷冷道:“岂止是她们二人,还有皇后,本宫一定会找她们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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