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嫔冷笑道:“咱们自然是会走的,只是在走之前要好生来教训你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婢一番。”
话语刚落,玉贵嫔一使眼色,她身旁的宫女便从外头叫来了几个侍卫。玉贵嫔只指着秀莲与清儿冷冷道:“这两个奴婢对本宫言语不敬,且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茯若一听,忙将清儿与秀莲拦在身后,只道:“谁敢放肆,这二人乃是伺候本宫的人,没有本宫首肯,你们谁敢动手。”
几位侍卫听了,有了慌了神,玉贵嫔怒道:“当真是一群贱奴才,不过是个困顿永巷的罪妇有什么好怕的,还不快些。”
为首的一个侍卫只对茯若道:“娘娘,你还是安分了,咱们是奉了玉贵嫔娘娘的旨意来的。”
茯若只道:“什么玉贵嫔的旨意,她不过是小小的贵嫔,她能有传什么旨意,本宫乃是贵妃,你难道敢反本宫而去听贵嫔的话。快些退下去。”
那些侍卫到底是有些畏惧茯若的,便悻悻然退了出去,正到院落门口,却见皇后身边的严尚仪来了,只对为首的一个侍卫喝道:“还不快些去杖责那两位奴婢,玉贵嫔乃是奉了皇后娘娘前来,惠贵妃再是托大难不成能大过皇后么?”
众人听了此言,遂将秀莲与清儿拖了出去,严尚仪只神色冷漠的对茯若道:“既然进了此处,皇后娘娘只想惠贵妃还是安分些,不要似从前的敬贵妃那般。不然下次再来,便要亲自杖责惠贵妃了。”
茯若闻言,一时气极,一口气接不上来,只昏了过去,严尚仪只当没瞧见的,便随着玉贵嫔与齐贵人出去了。秀儿忙扶着茯若寻了一个木椅子坐下。院外传来秀莲与清儿的惨呼。此起彼伏。
过了许久,秀莲与清儿才被那些侍卫拖了进来,茯若这时倒是缓缓醒转了,却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秀儿从包袱里拿了些药品,给秀莲与清儿敷上了。茯若瞧着这样的情景,越发有了对皇后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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