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憋住了。
“继续说。”林深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那你就掌握了归人心的器皿。”
冬歌知道解释再多山汉从匪的苦衷都没有用,人人在这世上都是来苦活的,大家都有苦,千般苦,万般难,有时候连自己都安慰不过去,实难做到再体恤别人。
林深的目光里渐渐多了层什么,冬歌没有深想。
“你为了让自己的寨子存活下来,还真是深网罗织啊。”话虽如此,但林深的神情里一点儿讽意也没有。
如果这女子一开始就像狗一样不计所有地贴上来,他说什么她便点头说是,他早不屑提出这所有条件。
她这样临危不乱,为己反谋,他倒有些钦佩。
且她的谈吐,听来也分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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