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母亲哭得呼天抢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好几个人看着父亲盖着白绸的尸体,都在嚎啕大哭。
柱子只是很内疚。
“爷爷,佛像的另一只手就是这么断的?”杨绾绾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可是为什么那些人不再继续破坏佛像了?”
老人顿了一下,“因为那佛像邪啊,第二天,斩断佛像右手的青年在清晨狂叫着在小路上奔跑。等我探出头去,才现,他途径之处,血淋淋一片。控制住他的那个人,还惊呼了一声。原来那青年右边的袖子空荡荡的,也成了一个断臂。他被压制在地上,还大叫着说,是佛像在入夜之后,潜进了他住的地方,挥舞着长剑,斩断了他的手臂。之后,那群人带着青年去镇里的医院看病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南岭了。”
“这么看来,确实是挺邪门的……”杨绾绾思考了一会儿,问道,“被打死的,是您的父亲?”
老人嗫嚅,以蒲扇掩面,“可怜我的父亲,如果我当初小心一点,就不至于被他们跟踪至那个岩洞,那我的父亲也就不会……”
杨绾绾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站了起来,“关于这一点,我在您的叙说中,现了几个疑点。爷爷,我有了另外一种猜测,您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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