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富庶之地,实力雄厚,富甲天下。与之联姻,不仅对我们两家有巨大的战略助益,也绝对不会辱没了恬欣的身份。
这么明显的事实好处摆在面前,你们又何必去争论那虚无缥缈、转瞬即逝的自由、爱情?这难道不可笑吗?”
陈慎宁的一番说辞,直接袒露了她的三观,与田玉蓉的想法不谋而合。
大概,高境界的修行者或身居高位之人,便都是这般,现实而又理智,他们考虑的永远是利益和实力,其它的东西,在他们眼中,一点也不重要。
废材流选手们,历经沉浮,大多具有一颗恬淡的同理之心,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们的话语,分量太轻。
“宁姨,您说的,我们也认同。但现在,恬欣的父亲和外祖父都在益都,您看,是不是等他们回来以后,大家商量商量,您再带走恬欣?”
田久成没有底气,只能拿陈恪行和田历广说事。
田玉蓉一听,没好气地说道:
“恬欣还小,不懂事,你这个当舅舅的怎么也不懂事?
就是你一天到晚的撺掇使坏,让孩子本就不定的性子更加乖张,被那个木家少年的皮相迷了本心。
父亲知道这件事,他没有表态,这就已经说明态度。
宁姨,我支持尽快带恬欣回青州,让她和木家小子离得远些,两人都还年轻,长时间见不着,慢慢的也就淡了。”
“家里老爷子,也是这么个意思,对孩子要爱,但绝不能溺爱。”陈慎宁点头应和一句,话虽软,语气却极硬,仿若手持尚方宝剑一般。
“不行!我的女儿,谁也不能强迫她!”
田玉清就是外嫁豪门的媳妇,这里面的辛酸苦辣她是最了解不过的。
而且,她的运气还算好,陈恪行和她年龄相仿,对她又极好。但独孤重就不一样了,他的发妻还在,修行境界高深,年龄都可以当自己的爹了,这都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二姑,恬欣也是您看着长大的,您就真的忍心把她嫁给独孤重那个老头?!”
陈慎宁有些不耐烦,呵斥道:
“玉清,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高门大户内哪里有那么多矫情,恬欣她享有世家身份带来的利益的同时,也必须承担起维护家族利益的义务。
联姻独孤家,是一个难遇良机、是一段天赐良缘,恬欣她责无旁贷!”
陈恬欣缩在客厅的一角,渐渐露出绝望的眼神。
实在是‘队友’们的实力太渣了啊!
她不想再去听那些毫无意义的争论,闭眼清耳,默默的在脑海中勾画那一张脸,可能以后都见不到了呢。
眼泪不知不觉中流满双颊。
“叮铃铃。。。”就在这时,一阵老式翻盖手机的铃声响起,陈慎宁一看,是父亲打来的,赶忙接通。
“喂,慎宁吗?你到益州没有?”
“父亲,我下午就到顺城了,正打算把恬欣带回去呢。”
“胡闹,谁叫你带恬欣回来的?!”
“父亲,不是你让我来带。。。”陈慎宁晕了,她怀疑对面是个假父亲!
“行了,别说了,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现在,我就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记住、办好了!”
陈谨方刚接了妹妹陈瑾圆的电话,虽然什么重要内容都没涉及,但也是什么事情都明白了。
他也是拼了,当着女儿的面耍赖,还很老流氓地吩咐道:
“想办法,把木子贤和恬欣绑牢了,不管是定亲、订婚,还是直接领证、洞房,都行。咱们江湖儿女,没那么多规矩。”
“可是,父亲。。。”
“别可是了,我这还有事,先这样,办不好事,不许回来!”
“嘟。。。嘟。。。嘟。。。”陈慎宁看着挂断的电话,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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