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最后还是不得不屈从,因为他觉得与其不知道我哪天会突然消失,还不如让事情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当他回去和贾诩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军师先生若有所思的说:“吕布将军的女儿……好像就是在徐州出家。之前我们还布施过一大笔银两。”
“果然?”马超长出了一口气说:“不是去投奔曹操就好。至于去寻访谁的女儿,虽然有些失了帝王风范,但毕竟不伤及国本,就由他去吧。”
贾诩沉思良久,开口说:“今上乃不近女色之人……此举恐怕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陛下不近女色,超亦素知……”马超程序化说完这句话之后,发现有点不大好往下接了,只能生硬的转折道:“但人非圣贤,陛下偶尔有点个人需求,似乎也不足为奇吧?”
“但愿如将军所言。不过今上……确实很让人难以捉摸。”
皇帝出行,就算是微服私访,也不是背个包就能走的……貂蝉正大包小包的收拾着东西,我都逗了一下午鹦鹉了,她居然还没收拾完。
我偷偷看了一眼貂蝉,见她没注意这边,就低声教鹦鹉说:“快点,快点。”鹦鹉立在架子上,很好奇的看看我,又看了看貂蝉,终于在我的不断启发下大声喊道:“快点,快点。”
其实貂蝉自己的东西并不多,我的当然更少……绝大部分的行囊里面装的都是带给吕布女儿的礼物,还有一些是送给寺庙的。我觉得很没有这个必要,姑娘肯定是要被接回许都的,回来后再给呗,何苦千辛万苦的搬过去再搬回来?至于寺庙需要一笔赎身的费用,这点我是理解的,但也不用这么仔细的准备吧?直接给银子不就是了?
貂蝉还是很有兴致的收拾着,我也不好意思打断。鹦鹉倒是好意思,不断的连声催促,可惜她不怎么听鹦鹉的话。
日上三竿的时候,貂蝉终于收拾好了,她直起身拍着双手欣慰的看着自己的成果,脸上洋溢着愉快的笑容。与此同时,刘璋却是满面戚容的站在大殿里,又检查了一遍带去荆州的礼物,然后面色凝重的宣布出发。
最后马超没有坚持随行护驾,而是以江山社稷为重留在许都处理国家大事,但我的队伍里面一定布满了西凉的眼线。不过这也无所谓,我这次是真的去找吕布的女儿,不是去找曹操,这二者之间的吸引力还有有着云泥之别的。并且我也不是真的想把吕小姐给纳入后宫……其性肖父。俺刘能一向坦坦荡荡,又有什么不能示人的呢?
好像还真有……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碌好不容易才闲下来的貂蝉突然问我,“陛下,那位神仙大人……好像自从我们回来之后就没再出现过呢。”
对呀!那个天真浪漫不谙世事的西门祝跑到哪里去了?现在身边没个神仙跟着俺刘能还真有点不大习惯了。“神仙嘛……可能都像朕一样日理万机,是很忙很忙的。多半是天庭有什么要紧事给耽搁了,咱们不用管他,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貂蝉大概觉得其实我没有日理万机更谈不上很忙很忙,于是便不再问了。我觉得自己的这个任务接得简直是太奇葩了……好几年了,居然连任务的具体内容都不知道,那就也只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这可是天庭的错误,可一点都赖不着俺刘能。
其实这样挺好,我觉得。万一天庭非要让我为大汉皇室多多的开枝散叶,那对于不近女色的俺刘能来说还真是个大大的麻烦呢。不过要真是上天的意思……那我说不得也只好违背自己的初心了。曹节和袁绮都一天天的大了,前者越来越漂亮而后者也越来越丰满了……这些可都是完成任务的好搭档呀。孙尚香也应该快十岁了吧,对于一个长期艰巨的任务来说,后备力量的培养也是不可忽视的。现在吕布的女儿也阴差阳错的凭空出现了……要不就先作为储备人才培养着吧。
我在车里听着车轮的声音一阵阵的打着盹,偶尔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貂蝉还在整理着那些礼物,心中又是一阵不以为然。
从益州到荆州很简单,从长江顺流而下就是了,而反之从荆州到益州则无比艰难,所以刘表在世时对刘璋极尽拉拢之能事。现在刘璋就坐在船上听着两岸猿声,看着重山已过。
“主公,前面就是白帝城了,可要上岸休息?”
“不了。”刘璋看着山峦上的城池叹了口气说:“表兄去年就仙逝了,因为天气原因我今天才去吊孝,已经有些说不过去了,路上就别再耽搁了。要不然,怎么对得起表兄的在天之灵?!”
白帝城头,老将严颜手持大刀目送着主公的船队从长江上经过,很庄严的行了个礼。
这个时代船总是比车要快的,更何况还是顺流而下。刘璋到达荆州的时候我还在河南境内晃呢,估计现在脚下的土地在后世应该属于商丘。
虽然都是亲戚,都是高皇帝的子孙,但龙生九子尚且子子不同,更何况传了这么多代……刘表在世时虽然极力与刘璋修好关系,但内心深处对自己的这个族弟的能力却是深深的不以为然。刘琮不但继承了荆州,同时也继承了父亲对刘璋的看法。
荆州城外,刘琮早已不耐烦再坐在马上,让侍女在树荫下的草地上支起软塌,懒洋洋的躺在上面,一边吃水果一边抱怨道:“那个刘璋,怎么还不到?把本公子等得都有些疲惫了。何况日头还那么大。”他抬头看了看枝叶缝隙中那高高的太阳。“午睡时间到了,估计刘璋也不会那么快就来。谁都别打扰我,本公子要美美的睡上一觉。”
说完这话,刘琮还真的就睡了。蔡瑁和张允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苦笑着摇了摇头。
刘璋到达的时候刘琮刚从午睡中醒来,正在侍女的服侍下漱口。看见刘璋从船上下来,他连忙吐掉口中的水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前去,亲自恭恭敬敬的将刘璋扶下船,口中说:“叔父远来辛苦,小侄未曾远迎,实在罪过。叔父大人有大量,还请勿怪。小侄已备好酒宴,今晚为叔父接风。”
对刘琮态度的突然转变蔡瑁和张允早就见怪不怪了。要是没有这套讨人欢心的手段,只怕就算蔡夫人再精明再机关算尽,荆州也不会落到刘琮的头上。刘璋晕头晕脑的下船,根本就没看清对面是什么人。他刚走了几步就弯下腰,“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我们主公有些晕船,公子勿怪。”张松在旁边一边拍着刘璋的后背一边充满歉意的解释到。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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