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往来的香引,单是得罪这个父母官,就够徐记喝一壶了。若再有人动动手脚,只怕徐记连青城都呆不下去了。”
徐掌柜是个利索人,到这时也不留天歌,只心悦诚拱手:“二姑娘的好意,徐竖记下了,大恩不言谢,来日若有什么徐竖能帮得上的地方,姑娘尽管开口便是!”
从“在下”到“我”,再到自称姓名,天歌明白徐掌柜这次是真没有跟自己客气,想了想,道:
“掌柜的话既然说到这份儿上,那天歌便厚脸,能否请徐掌柜将徐记特制的雪肌消痕膏给我留一小瓶?前几日不小心燃烛落了疤,夏日都不好见人了。”
徐记的雪肌消痕膏,向来是得排着号买的,也不知是否能走个后门。
如今肩头的疤痕,少不了用这东西涂一涂。
再过不久,那些人就要来了……想到这里,她的目光不由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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