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叫巨甲镇吗?怎么现在是因为有这种甲虫?”
女侍者也许是听到了紫雀刚才不满的嘀咕声,又或是见多了这种青涩小女孩,她故意挺了挺自己丰满的胸脯说道:“你知道巨甲族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吗?因为那群矮子把这种甲虫当作神来崇拜,说是他们的信仰,所以帝国才会称那群矮子为巨甲族,那么你说说这个镇的名字到底是因为那群矮子还是因为这种甲虫而得名那?”
少年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桌上这只甲虫。
女侍者似乎很享受他们这种惊讶的表情,补充道:“现在咱们用那群矮子的信仰当菜吃,他们只能在屋外看着,每天客人吃剩的虫壳会被丢到街上,那群矮子会跪着爬过来,收好那些虫壳,据说有人看到他们一边唱着难听的歌,一边埋藏那些壳,真是可笑。”说完女侍者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这只甲虫的出现让少年们因为赶路而带来的饥饿感消退了很多,他们默默的吃着其他食物,却没有人去动那只气味诱人的甲虫,沉默让人感到压抑,压抑让人感到悲哀,这份悲哀究竟是对甲虫,还是对巨甲族,又或者是对所谓的信仰,他们自己都很难说清。
四周的喧闹声和这边的沉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感到尴尬,他们快速吃完了其他食物,叫来刚才那名女侍者准备结账离开。
阿晴在结账时才知道他们被耍了,这只烧烤巨甲虫居然价值一枚金币,而他们根本没有心情吃这只甲虫,更不会打包带走,退掉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这只甲虫只会再次出现在其他客人的桌上,而这枚闪闪发光的金币则会落到这名女侍者的口袋里。
阿晴的怒火简直像火山般即将喷发,他真想抽出龙曜石匕首在这名女侍者的胸脯上捅几下。
玛特按住了阿晴,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紫雀掏出金币拍向女侍者,或许是由于身高的关系,金币刚好被拍在了女侍者的胸上。
阿晴看到后赶忙拉住紫雀的衣领,把她拽出了酒馆,并悄声对紫雀说:“还好你不是男人,要不摸女侍者的胸是要给小费的。”
紫雀胖乎乎的小脸已通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愧,她在低头走路时嘴里会不停地重复道:“怎么会这么软!为什么能这么软!”的只言片语,就连小黑和胖胖的叫唤声紫雀都没有多看一眼。
对于三名少年来说这顿饭可谓吃的相当堵心,他们打听到一处旅店,阿晴在问清所有可能出现的收费项目后,掏钱开了一处二楼的房间。
少年们倒在一张大床上,一天的疲劳和晚上的遭遇,让他们倍感疲劳,恍惚间进入了梦乡,小黑和胖胖则可怜兮兮的翻找紫雀的背包,寻找着能够用来充饥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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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壳酒馆”依然人声鼎沸烟雾缭绕。一名浑身肌肉,满脸刀疤的大汉,正坏笑地搂着刚才那名为少年们服务的女侍者,双手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带着醉意说道:“我的宝贝露西,你今天又耍了几个青瓜蛋子,没少赚吧。”
露西拍打着大汉的双手,躲避着满嘴酒气的嘴巴,嬉笑的说道:“我费这么大劲才能挣到几个钱,还是大人您挣钱快,听说今天又来了一批狼人奴隶,个个都是好货色,您这次又可以发一笔了。”
大汉不满的咒骂道:“扯蛋,那些奴隶都是军部的货,一杯羹都不会分给我,我连夜就去找斯蒂文那个混蛋,让他分点狼人奴隶给我,你猜他说啥,这次一个都不行,都要运到帝都去,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肩客还没有空手而归过,你说这孙子,拿了老子那么多好处,这次居然翻脸不认人了。”
露西的腰肢在大汉怀中不停地摆动,她娇声地问道:“明天你再去找机会试探一下,或许斯蒂文是觉得从你给的好处太少那?”
大汉被露西挑弄的大口喘着气,脸色通红地说道:“我给的已经不少了,不过明天应该再去试试,他们后天就要启程了,如果露西宝贝愿意陪斯蒂文一个晚上,他起码愿意让出十个狼人奴隶,哈哈哈。”
露西终于挣脱了大汉的纠缠,比划了一个飞吻贴在他的脸上说道:“斯蒂文可是男爵,他可看不上我。”说着朝吧台走去。
露西穿过吧台,走到后厨,挤过忙碌的厨师和女侍者,拎起墙角边的垃圾桶,来到屋后黑暗潮湿的街边,随手将桶内垃圾倒在街上,在这个过程中一块淡绿色的残破甲壳从她手边滑落。
这块甲壳应该是尚未烧烤熟的甲虫外壳,几道黑影从阴暗的街角内走出来,跪在掺有甲虫残骸和呕吐物的垃圾旁,唱着沙哑而沧桑的歌曲熟练地清扫和收拾着道路两边的垃圾,而那块淡绿色甲片则被看似不经意,实则小心翼翼地揣进了黑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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