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这一睡,便睡了三日。
待他醒来,已经是第三日傍晚。
“你醒了。”婷儿坐在床头假寐,听到安宁又了动静,睁眼,说到。
“我睡了多久?”安宁问到。
“三天。”婷儿说。
“禄山呢?醒了吗?”安宁追问。
“白天苏醒了,不过太虚弱,翁伯伯给他开了些药,又睡去了。”婷儿回答到。
“翁老也来了?”安宁说。
“嗯,昨日晚间到的。你先喝点粥吧,这几日水米未进,怕是吃不消的。”婷儿端过一碗清粥,粥还温热。试了试温度,没问题,便递给安宁。
喝了几口,安宁便将碗放到一边,下地,穿起衣服。
婷儿一边帮安宁穿衣服,一边听安宁讲述那日事发的经过,以及自己战斗时的情况。
“依夫君看来,这件事是谁做的呢?”婷儿问到。
“如果说,从家族的角度,政敌的可能性比较高。但是我不清楚家族的敌对关系。如果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我只得罪过一人,司礼监,曹越。”安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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