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我便带他回京,向公公请罪便是。不过大人您嘛……”说话的人是曹二的管家。
“下官也是实属无奈,毕竟涉及到了安家,下官也是左右为难。”县太爷偷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继续说到:“这点银钱,就当下官替曹少爷出的看病钱,还望大管事,在曹公公面前,多替下官美言。”说着,便颤颤微微的将银票,放在桌上。
“大人也不必挂怀。安家之事,即便曹公公也要略与薄面,更何况大人了。时候不早了,老奴便随大人,去请公子去吧。”说完,那大管事,便将银子揣进怀里,起身,向门外走去。
来到府衙的羁留室,屏退所有的衙役。县太爷带着带着大管事来到昨日关押安宁的房间。
“大管事,曹少爷就在此处。”县太爷将钥匙交给管事。自己背过身去,不再观瞧。
大管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此时的曹二,左手拿着烧鸡,右手抓着酒壶,正在大吃特吃。
“我说你怎么才来,废物,没用的东西。我舅舅养着你们这些狗杂碎,不就是要在关键时刻,给主子保驾护航的吗?”曹二一边说着,一边喝了口酒。发现酒没了,一赌气,将酒壶砸向大管事。大管事站在曹二面前一动不动,任由酒壶摔向自己的头。
“啪”的一声,酒壶砸在管事的头上,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一条血线,顺着管事的头,流了下来。
县太爷在外面听着牢房里的吵闹,心想:“刚才对我那副牛劲呢?阉人就是阉人,狗东西。呸。”
牢房里,曹二又啃了口烧鸡,觉得自己算是多少吃饱了。于是扔下烧鸡,站起身,走到大管事身前,将满是油渍的双手,搭在管事肩上,擦起手来。
擦完双手,曹二狠狠的盯着大管事,一口满是油污的口水,吐在管事脸上:“废物。待我见到舅父,定要他重重的处置于你。”说完,绕过管事,向门外走去。
就在曹二与管事擦肩而过之时,大管事瞬间转身,猛然发难,一记黑虎掏心,直奔曹二后心砸去。
“啊!噗!”一声惨叫,曹二口吐鲜血,死尸倒地。大管事从自己胸口里,掏出一盏手帕,擦拭着被口水弄脏的脸,却没有擦掉那流出的血线。
闻听惨叫,县太爷转身进门。只见曹二直挺挺躺在地上,口吐鲜血,双眼爆凸。
“这!这这!管事大人!这是发生何事了?”县太爷用手去触曹二的鼻息,发现已然断气。惊恐万分。
“曹少爷被安宁所伤,伤势过重,已然去了。”管事面无表情,冷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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