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你呀好好培养吧,错不了。”
玉莲又让婆子给她和徐磊看了看,那婆子抽着烟,一大口一大口的,一支接一支的,吐着蓝色的烟圈,在屋子里来回萦绕着不一会儿,满屋子都是烟味了。她盘着腿,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不来回搓,手在抖身子也在抖,真不知道是烟抽多了还是真的有神仙降临。
“玉莲啊,你们俩以后婚姻会很顺利的你是一辈子劳碌命,只是如果孩子带在身边就不怎么好了,孩子生辰和徐磊的不和怕是相克。如果是个男孩子就不一样了,这样我给你破破以后什么样就看造化了。”
她叫人拿来了一个碗,从包里拿出一张黄纸和毛笔,用朱砂画了一个符,然后说:“你让徐磊把这个放到枕头底下,三天以后在门后面烧了,”
忙了一阵子,玉莲塞给李婆十块钱,送了客。
“这叫什么事来看月子倒搭钱。”老太太上了炕,又拿起了锥子和没做完的鞋底忙了起来。
“看都看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爷子走了进来,摘了头上的棉帽子坐在炕沿上卷他的旱烟。
“我就说这孩子就不还是个女孩子,人家都那么说了,克父。实在不行啊就送到她大娘那养着,正好没闺女,她大娘是个种地的也不怕罚,让玉莲再要一个。”
“你一天事儿多,算命哪里那么准,当年还说咱们家过好日子,现在不也穷的一顿饥一顿饱。”老太太低着头一边干活一边说。
“你不说我跟磊儿说!”老爷子抓起帽子一边走一边扣在了脑袋上。
天刚擦黑徐磊骑车子到了家玉莲一边做饭一边跟他说了今天的事儿。徐磊毕竟是读过书的人,哪里会信这些,如果人的命运可以用算卦先生的几句话改变,还要医生大夫干嘛?还要努力干活努力学习干嘛?有了这些算命的天下岂不太平了?
就这样李克芬的话在徐磊家起了不小的波澜,好长一段时间家里都围着这一个问题吵吵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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