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看不如杀了他算了!”厉天佑压低了声音喝道。
“呵呵,这个小娃娃,我要对付他办法多的是,何必在圣公面前明着来。”喝了一杯身前桌上的酒,厉天闰只是笑了笑。
而此时,已经深夜,曾头市外,梁山大帐内。
“这就是……你们曾头市的投降书?”
望着眼前这个壮实的中年汉子,又借着灯光看了看书案上的信纸,董平只是微微笑了笑。
“不错,我们要大人进来亲自迎接我们的降礼,以表达我们的歉意,我也对大人敬若神明,因此,曾头市派我郁保四来送上降书!”
郁保四双手抱拳看着董平,双目炯炯有神,眼神坚定无比,一脸正气禀然,宛如一尊铁塔一般立在那里。
董平看向郁保四时,其人如何模样?但见:
忠义壮士出山东身长丈二势如虹
但求人间正气存军旗如血身如铜
“好,是个直爽的汉子!”董平大笑道:“不过,我看你似乎话里有话?”
“哈哈,大人果然是智谋过人!”
猛地一把扯开了身上曾头市的军服,郁保四将董平桌上那张信纸夺了过来撕得粉碎,仰天高喝道:“我郁保四原为汉人,为曾头市卖命也只是为其所逼,我是个粗人,如今大人前来解救我等,我若是再助纣为虐,却是个畜生了!”
言毕,郁保四单膝一跪,双手抱拳道:“大人,小人愿为大人军中扛旗,为一小卒也无妨,但请大人同意!”
说完,不等董平回话,他又把一张密信从身上取出丢在了地上,高喝道:“此乃曾头市准备埋伏,明日害众位大人性命之计划,望大人详查!”
“好,好,好……”
董平一瞬间都被这信息量给弄昏了,他过了一会儿才上前来一把扶起了郁保四说道:“兄弟,你如今便是我大军总军旗长了,统辖五千人马,往后我们兄弟相称便是!”
郁保四大喜,于是众人连夜研究此图,思虑破解之法。
第二日。
“都护使大人,您能原谅我们,还亲自前来鄙寨,我们这真是蓬荜生辉啊。”
曾升看着一路从城门外进来的董平一行人,几乎是大喜过望,又一看他身边就只有刘赟和武松两个人,更加欣喜异常,连忙往旁边使眼神,示意曾密带好人,到时候听密令就偷袭。
“呵呵,没什么,都是误会罢了。”
一边往大寨的方向走去,董平一边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先坐下,好好喝几杯再说。”
“好,好……”
不一会儿,众人已经落座,大寨中气氛热烈,所有人各自筛酒互敬,如同聚会一般。
“都护使大人,我这歌舞可还看得惯,酒可还习惯?”
曾升笑着看向对面的董平,端起了酒杯隔空敬了一杯。
“不错,不错,我从未喝过这么好的酒,这歌舞的水平也是闻所未闻地完美。”董平说着,笑着喝下了一杯酒。
融洽的气氛不知道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把杯子给摔碎到了地上。
“杀!”
几乎是疯狂地喊了出来,曾升第一个跳了起来,拿着刀就往董平冲了过去。
他甚至没注意到,大帐内的其他曾头市的人,都已经倒地了。
连自己什么时候被刘赟给生擒住的,曾升也毫无知觉。
直到有人给他灌下了什么东西,他才觉得恢复了意识。
“什……什么人?”
几乎是猛地跳了起来,曾升看着眼前正想骂,却发现曾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倒在了地上。
“大人,我愿意给你们洗茅房,做牛做马也好啊!”曾密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抱着武松的大腿哭道:“我错了,给小人一个机会,留小人一条狗命吧!”
“滚一边去,狗东西!”
猛地把曾密给踢飞了出去,武松拔出了双刀指着他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刚才来暗中偷袭老子,如今又要来认怂么?”
“武松兄弟,留他一条命无妨。”董平走上前来,拍了拍武松的肩膀说道:“抓紧时间,外面还有麻烦得处理。”
“既然大哥这么说了,我就留你一命!”
猛地一拳砸向曾密,直到他嚎叫着在地上打滚,武松才冷哼一声:“你经脉已断,以后将手无缚鸡之力,就来东平洗茅房吧!”
说完,武松也懒得看地上的曾密,随便叫了几人把他绑了,随手提着曾升,就跟着董平往曾家大寨外走了出去。
刚到外面,曾升就被武松给随手扔到了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曾升正想开骂,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曾头市的大广场内,苏定和曾涂两个,还有受伤的秦明,也被捆地牢牢实实的,坐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混……混账,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整个曾头市转瞬间已经没有了一个抵抗的人,曾升忍不住怒吼道:“我明明在你们的酒里放了药,为什么你们还能跟没事人一样!”
“呵呵,女真人的走狗,老子早已经叫人把药全给换到你们的酒里去了!”郁保四冲过来一腿踢翻了曾升,破口大骂个不停。
“董平,想不到这么厉害,我们潜伏了这么久也能被你看出来,居然派了这么多人埋伏在这里!”
苏定咬着牙看了看附近,数万大军在林冲和孙立杨再兴岳飞等人的带领下,已经把曾头市给挤得水泄不通,他再看了看跟随自己而来的一万多人,缴械的缴械,投降的投降,便冷笑一声道:“也罢,我们既然计划失败了,你杀了我们吧!”
董平只是笑道:“杀了你,恐怕某些人要不高兴了吧?”
“大哥,这种畜生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好可怜的?”武松拔出了双刀指着苏定等人喝道:“曾头市的走狗,亏你也是个汉人,帮着蛮夷杀自己同胞还很光荣是么?”
“少废话,别血口喷人!”
猛地挣扎着站了起来,苏定冲到了董平身前骂道:“我苏定自幼流落街头,全家被狗官为了区区花石纲血洗,差点活不下去,是曾长官给了我活命的机会,我自然当忠于他!”
“没错,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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