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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冰山校草到霸道总裁进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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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 同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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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过来的时候,顾鸣谦就在我身侧的驾驶位上看着我,吓得我一个激灵。

    我调整了一下心态,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周围,景象有些陌生,这显然不是我家。

    “你醒了。”他打开了车顶灯,我看到他右脸清晰可见的五指印,我知道这都是拜我所赐。

    我这一巴掌把他打得不轻,不知道他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不是想要狠狠地打击报复我。

    “顾...顾鸣谦?”我小心翼翼地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他的目光温柔如水,但是我不会再春心萌动了。

    “今天不好意思,也谢谢你让我搭了顺风车。”大家都是中年人了,礼貌还是要有的,天知道顾鸣谦把我拉到了多鸟不拉屎的一个地方,我要怎样才能回去。

    我准备拉开车门自认倒霉地走回去,但是顾鸣谦又一下把我拽了回来。

    这小子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顾鸣谦就把我压在了座位上。

    他钳制住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当他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时候,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泪流满面,与顾鸣谦的那些记忆像碎纸片一样飞进我的脑海里,那些我拼命遗忘摆脱的痛苦再次纠缠上我,让我差点窒息。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条件反射地扇了他左脸一耳光。

    也好,这下对称。

    我安慰自己。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用力地擦干了眼泪。

    “你太过分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顾鸣谦,你不能这样做,也不能这么玩弄我。”

    我看着他,他依旧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但是已经没有少年时代那样让我欢喜了。

    “沈君陶,你听我说...”他试图叫住我,但是我实在是太失控了,我甩开他的手冲出车门,外面的温度着实让我打了个哆嗦。

    “沈君陶!”顾鸣谦叫住了我,“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我居然在他的车里睡了四个小时,那他在这四个小时里一直盯着我睡觉?

    我打了个寒颤。

    “没事,我不怕走夜路。”我背过身不肯看着他,在这几年我听到的和看到的能写出各种版本的猛鬼传说,走个夜路我真的不害怕。

    “你回去的路上可能会被抢劫,强暴,你屁股大好生养,有很大几率会被拐卖。”

    我回头瞪着顾鸣谦,他一脸镇定地把这么无耻的话说了出口。

    “顾鸣谦你真的是...!”

    “我家房间多,”他打断我,“不如你在这里将就一晚。”

    我叹了口气。

    “顾鸣谦,我说真的,我自问无愧于你,不管你信不信,你也不必这么报复我,我当年真的没有...”

    “沈君陶,就住一晚。”

    顾鸣谦好像是在求我。

    “我...”我还在犹豫。

    “沈君陶,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他的语气十分诚恳,像是贪玩的孩子挽留玩伴一样。

    我心一横点了点头,反正我结过婚我怕什么,说出去也是他顾鸣谦不够体面。

    最后我十分忐忑地坐在了顾鸣谦的家里,他热了杯牛奶给我,又给了我一套睡衣。

    “穿这个吧,可能会有点大。”

    我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心里想着这都是什么事啊?那明天我是不是得为了表示礼貌去程以山家里住上一晚?

    我窝着一肚子火接过了顾鸣谦的睡衣,他似乎想拥抱我一下,我躲开了。

    他讪讪地收回了手。

    当年他一脸厌恶地跟我说分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算了,不提从前。

    既然做了那么久的同学也是一种缘分,当然大学同学的缘分是我刻意强求得来的,但是这也算是缘分。

    “我去洗漱了。”我对顾鸣谦说。

    我不得不感叹顾鸣谦家里的客房设施如同酒店一样优秀,牙具和浴巾都是未拆封的状态,当然也可能是这小子夜夜笙歌当心卫生。

    我简单冲了个澡,躺上床的时候却困意全无,应该是在车上睡了太久了。

    顾鸣谦敲了敲我的门。

    “请进。”我说。

    他推门进来,头发还是湿的,他的手臂上挂着毛巾,但是表情有些奇怪。

    他站在我面前,似乎是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你不休息吗?”我问他。

    “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顾鸣谦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了我。

    “什么赌?”我看了看他的脸,左边也有了清晰的五指印,应该是左手使不上力的缘故,所以没有右脸的印迹深。

    顾鸣谦的左脸和右脸看起来十分滑稽,我只想放声大笑,但是很快我又沉默了。

    顾鸣谦说的是——

    “你敢不敢再和我在一起一次?”

    顾鸣谦也沉默了。

    我笑着问他,“顾鸣谦,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坐到了床边,没有说话。

    “顾鸣谦,你爱我吗?”

    他依旧不回答,我开始有些生气了。

    “所以,告诉我,”我一字一顿,“我是什么?”

    “我沈君陶是你屁股后面甩都甩不掉的一条狗?是你随叫随到的奴隶?”我有些咄咄逼人,“我今年三十了,顾鸣谦。”

    “桃子,”他每次无奈的时候都会这么叫我,“我们...”

    “我今年三十了,我们二十岁那年分的手,你还记得吧?”我一股脑儿的都说出来,“那一年我差点耽误了大四按时毕业,我不择手段像小丑一样哭闹妄图使你回心转意,对吧?”

    “顾鸣谦,我为了你,你看我为了你我连脸都不要了,但是那个时候你愿意回头看我一眼吗?”

    顾鸣谦用力地抱住我,我抹掉眼泪,不想让自己像个怨妇一样在这里指责他,这样真的很丢脸。

    “桃子,你别这样。”他安慰我。

    “我今年三十了,”我又重复了一遍,“顾鸣谦,我结了婚又离了婚,因为你学了那个莫名其妙的考古,我也没想到这居然成为了我躲避你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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