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料子差不离。”
“不对。”冯轻动作一顿,她鼻子朝前凑了凑,“这里衣为啥会有一股香味?”
这香味极淡,若不仔细闻,几乎察觉不到。
“她说这就是此绸缎的最特殊之处,那些蚕都是喂的上好药材,吐出来的丝也带着药香,不管是孩子还是大人,长时间穿这类绸缎,对身子有好处。”周夫人咬牙切齿地解释。
冯轻又闻了一遍,而后摇头,“这不像是药香,相公,你闻。”
“是药。”方铮倾身,闻过,点头,“此药名为排香草,也可作为一种香料,可做清热解毒之用,一般人都能用。”
“这,我们对药材也不懂,并不知道我儿是否能用这种药。”周掌柜说。
“反正也无旁的办法,周掌柜,周夫人,你们不若先给小公子换一身以往穿的里衣。”冯轻建议。
“肯定是这里衣的关系。”周夫人肯定地说。
她脸上带着愤怒狰狞,“我想起来了,自打我儿穿这种里衣第二天便身体不适,之后越来越严重,谁能想到这我儿不能闻这种药?”
“夫人先别怒,等过几日再说。”周掌柜理智些,他开口劝。
儿子自然是最重要的,周夫人点头,客栈也留有周公子的衣裳,周夫人亲自给儿子洗了澡,又换了里衣。
“令公子身子虚,也可能不光对一种东西过敏,两位平日多注意些,他吃啥喝啥最好都记住,时间长了,总能知晓他到底对什么过敏。”没有机器检测,就只能用最笨的法子,一样一样的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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