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扬名养望的好办法,还能够将“泽党”凝聚在一起,又能结下不少善缘。钱花在培养读书人种子身上,朝庭也愿意看见,说不定还会资助一二。
邓怀肃当即起身道:“此事因邓某而起,邓某便当仁不让牵个头,愿为书院出点力。”
魏怀超一百二十个不乐意,但他身为理匦左监,事物烦杂,确实忙不过来。想了想,魏怀超笑道:“魏某便做回老本行,替大家监管这笔帐目吧,不让大家的钱被昧了去。”视线与邓怀肃一碰,火星四溅。
大家推举出四人日常管理,江安义推辞不干,自然有人顶上。接着是募捐,江安义认捐一千两,引人众人概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年少多才还多金,简直不让别人活了。
归拢数字,六十多个人居然认捐了二千三百二十四两,邓怀肃雄心勃勃,要知在外地任官的书院学生更多,如果都能收到捐款,应该不下于五千两银子,这笔钱足可以资助四五百名寒门学子了。
酒会尽欢而散,魏怀超最先离开,众人在后面相送。看着这位魏左监乘轿远去,于明阳讥道:“这位魏左监雷声大雨点小,出手才五十两。不知道的人还真要以为他清廉刚直,呵呵。”
“明阳,背后莫议人是非。”邓怀肃淡淡地道。
于明阳不以为然地道:“邓兄,事无不可对人言。他魏怀超吃相难看,还不许别人说嘛。自打他任那个理匦监以来,收了多少银子,他还遮着藏着,不知道那个新纳的小妾給他泄了底,在玉脂店一出手就是上百两银子,啧啧,他一个从四品的官,半年的俸禄就进去了。”
邓怀肃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上次他纳妾我们不是到喝酒吗?”于明阳道:“我不是把家眷也带去了吗,恰巧我妻也在店中购物,认出他的小妾。呸,还说什么寒门弟子,我看越是寒门子弟登高后吃相越发难看。”
邓怀肃连连咳嗽,于明阳醒悟过来,歉声道:“安义,我可不是说你。再说,跟你相比,我就成了寒门子弟了。”
众人哈哈一笑,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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