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还准许我待罪立功,现在我每一天都很踏实,做事也心安。我这不是背叛,是知错能改,是弃暗投明。”
想想王家做的那些祸国殃民的事,郭成文就心寒,可他们二人说什么,做什么都代表了身后的家族,那可是几百人的命啊,还是慎重些吧。
见郭成文还在犹豫,孙家昌又劝道:“你也看岀来了,那宝座上坐的那两位年纪虽小,可都是厉害人物。想想自从殿下监国,娘娘摄政后,皇后离奇被毒死,开恩科取士,杀贪官恶吏,赈灾济民,哪一件不是王家惨败,殿下得利。明日纪汉忠一死,你一辞官,王家曾握在手上的一省四部六卿还剩下什么?王渊斗不过殿下,必败无疑。”
郭成文担忧道:“话是如此,可大将军在边关还统兵三十万呢?北地还有崔氏在支持他,各州统兵都督也大多是大将军门生,殿下,娘娘斗败了王渊,大将军岂会善罢干休啊,到时他兵临城下时,我们两家该如何自保?”
孙家昌朗声道:“两个月前大将军领兵十万已过了保定,可高成虎却在那时愚蠢的私开城门,放匈奴进城,逼得大将军不得不回边关善后,世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这一定是有人不想让大将军回来而设的计,近来王渊常说大将军要搬师回朝,可兵部却屡屡收到边关战报,都是匈奴右贤王率兵攻城,要知这右贤王在凌源城可是损失了三千铁骑,他将这笔帐都算在大将军身上,有他在边关盯着大将军,大将军算是被钉在边关回不来了。况且大将军年岁已高,他身体在硬朗,又能撑几年。郭家也该早做打算了。”
“好,孙兄,我信你,明日我会因骑马摔伤,昏迷不醒而无法上早朝,只要卧床个几天,不待我辞官,朝中就会有人提议免去吏部尚书一职,我再顺势上个奏章辞官。”郭成文做好了决定,论精明,智计,眼光,他远远比不上孙家昌,所以他相信孙家昌的判断。
孙家昌见郭成文被说服,从袖中取岀一帐本递给郭成文说道:“你回到河阳,伯父怕是会怪罪于你,将这帐册交给他,他就知道殿下娘娘是厚待郭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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