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传递渠道,确保王家一个字都不能传到边关,秋枫,你去盯着,绝不能岀差错。”宁坤星夜兼程,再有一两日才能到幽州,陈子木也还未到云州,大将军此时绝不能搬师回朝,否则十年筹谋毁于一旦。
事关重大,秋枫面目凝重道:“是。”
目送秋枫离开,春草见顾朝歌面有忧色不解道:“事情这么棘手,娘娘为何还要让王渊知道皇上病危呢?”
顾朝歌沉声道:“锦园那里已准备了好几年,万事俱备,只等两天后就能派上用场,可偏偏殿下在早朝上加重了惩罚,笃定纪汉忠会输,惊了王渊,他已加强了锦园的守护,可我怕他越想越觉得不安,索性将人转移或杀了,那样国库帐目就不了了之,不仅拿不下户部,还折了方御史和万成,所以我要用一件更大的事转移他的视线,让他把目光从国库帐本上转到皇上病危上,这样他就无瑕顾及锦园了。”
春草担忧道:“娘娘,王渊会不会把皇上病危的消息说岀去,那样皇宫的门槛还不得被宗亲,大臣踏破了。”
顾朝歌笃定道:“不会,因为他知宗亲一句对王家有怨言,若他们得知皇上病危,殿下年幼,必会以老卖老,插手朝政。王渊再蠢,也不会给宗亲这个夺权的机会,他会在大将军回来前稳定朝局,只等大将军兵临城下,那时皇上病危也好,驾崩也好,都不碍大局,有大将军坐镇,宗亲们谁敢动,殿下也只好乖乖的当傀儡皇上了。”
“姐姐分析的对。”慕容安走了进来谦意道:“是我坏了大局。”
顾朝歌安抚道:“无碍,我已做了补救,口渴了吧,春草,去端茶。”
春草拿着茶杯咚的放在慕容安身边意有所指道:“殿下可要时时记得娘娘对殿下的好,万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慕容安闻言一怔,顾朝歌厉声道:“下去,去禁闭室自省,罚你晚上不许吃饭。”
春草恭敬道:“是。”下去领罚了。
慕容安回过神来问:“姐姐,这春草是不是骂孤忘恩负义,孤哪里惹到她了。”
顾朝歌轻笑道:“她哪敢骂殿下,是方才她见我为朝局忧心,心疼我思虑太多,才刺了殿下几句,殿下不要怪她。”
慕容安诚心认错道:“是我的错,姐姐惩罚我吧。”
顾朝歌从怀中拿出香囊道:“那就惩罚殿下收下这做工粗糙的香囊吧。”
香囊是用上好的云锦所制,没有绣任何图样,针脚也是大小不一,歪歪斜斜,可慕容安捧在手上,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仔细看过后,才小心翼翼放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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